“嗯。”顾勉应
声，指骨慢慢合拢，种奇特
感受蔓延至心脏深
谢如溪琢磨会儿，才回味过来，“你还特地为
们聊天找素材啊。”
“嗯。”顾勉垂眸，“毕竟每天实验其实很枯燥，没什
好说，总不能让你个人说，那肯定很没有意思。”
谢如溪心脏发软，放轻声音道：“能和你分享天种种，听到你声音，知道你在听说话，就很开心。”
顾勉视线落在远处树荫，微风拂过，枯黄枝叶窸窣落下。
忽然，眼前飘落片叶子，他下意识伸出手，恰好接住。
“会装瘸。”
谢如溪愣，忍俊不禁地说：“装瘸？”
“嗯，还带他去医院照片子，医生说什问题也没。妮妮可能听懂，跳下病床，扒拉着裤脚，直朝笑。”
“可能想和你求饶。”谢如溪笑眯眯地说。
顾勉扯扯嘴角，“是，然后断它两天零食。”
怎回事，那天说着说着，话题就歪成到A市和顾勉起吃饭，还带上虞老师。
“不介意。”
谢如溪说完这通电话主要目，又问：“你现在在干嘛？实验室？”
“嗯。”
“好忙啊，小勉。”谢如溪感慨，“每次和你打电话，不是刚从实验室出来，就准备去实验室。”
——边缘是锯齿状，干瘪失去水分，有几处被凿空虫洞，连成乌黑条线，蜿蜒曲折脉络像盘旋在土里树根，映着枯黄色彩里越发清晰。
“好想你啊，小勉。”谢如溪喟叹声，“们已经几个月没见面。”
手里枯叶被攥进掌心，发出清脆声响。
顾勉唇瓣微动，呼吸白气吐出，却没听见任何声音。
谢如溪自顾自地说完，又歪着头，眉眼弯弯，“不过，很快们就能见面。”
“这狠心？”谢如溪调侃。
“慈父败儿。”顾勉平静地说。
本来他们约定好各样个月，但由于谢如溪经常要出去，隔三差五地在外地，妮妮就直养在顾勉这边，时不时视频通话。
“行行行。”谢如溪哭笑不得，“不过你拍视频吗？有点好奇妮妮装瘸样子。”
“有，本来想晚上和你聊天时候发你，现在——”顾勉顿顿，“现在发也行。”
顾勉沉吟片刻，诚恳地说：“可能生活比较无聊，除做实验没什其他活动。”
顿顿，“下次挑些有意思事和你讲。“
有意思事……谢如溪掌心抵靠住脸颊，指尖轻轻点着太阳穴，含笑说：“听着不无聊，至于有趣事，不会是妮妮吧？”
顾勉沉默，半晌，“嗯”声。
“你最近带它锻炼，它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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