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宏赶紧摆手，“哎哎，没事，就喊你
声。”
其他两人也在附和，“对对对。”
谢如溪挑眉，“是吗？
刚刚听到
好像不是。”
王飞宏讪笑，“害，多嘴嘛。”
谢如溪笑
笑，不再说话。
F市。
“啊，好累，什
时候这个破展能结束啊！！！”骆佳宁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生无可恋。
“想得美，哪有这快。”王飞宏翘着二郎腿，“这巡回展结束地在A市，再熬几天吧。”
骆佳宁欲哭无泪，“怎这样啊！想死！！”
“学学咱们如溪，岿然不动，稳坐泰山，多少风浪与磨砺，洒洒水罢。”王飞宏咬口梨，咔嚓咔嚓作响。
就算是有人喜欢酸奶，还是很难喝。
顾勉面无表情地将空杯子扔进垃圾桶，至于剩余两杯……他犹豫片刻，还是放进冰箱-
顾勉生活逐渐形成新规律，除日三餐和谢如溪发消息聊天或者视频，晚上也有弹性视频时间。
可能是溜妮妮时候，也可能是入睡前，亦或者某个漫无目、心有灵犀时刻。
原先说每个周末都要飞去C城趟，但这个计划暂且搁置。
谢如溪：【下次你来C大，可以尝尝，进备忘录！】
顾勉指尖微动，【好。】
……
顾勉早餐时间，比往常延长十分钟。
他收拾桌面，没吃完早餐用密封碗装好，放进冰箱冷冻柜。
几人又热热闹闹地谈起其他。
“哎，话说，虞美人也要跟们去A市？”王飞宏忽然想起什。
“
吴月烟也在吃梨，两眼放空，“如溪不样，人家回去A市能见男朋友，等单身狗见什？见什啊！！！”
“哦哦，那倒是，如溪——”王飞宏喊声，发现谢如溪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唇边挂着浅浅笑意。
骆佳宁用手虚虚割割脖子，瞪他，“王飞宏，打扰人谈恋爱，天打雷劈啊！”
王飞宏摸摸鼻子，好吧，是他错。
谢如溪似有所觉，像从另个时空回来，笑着问：“怎？”
倒不是顾勉失约，而是谢如溪太忙。
位在某个领域声名远扬艺术家，注定会满世界飞。
谢如溪选导师，向来在学生里口碑好，堪称届届闻名，除其本身能力过硬外，愿意给门下学生机会、经常带人去外面长见识，也是大因素。
因此，顾勉极难寻到机会和谢如溪见面。
……
等他整理完，赫然发现桌角还有三杯……酸奶。
顾勉凝视几秒，撕开杯酸奶，没有用勺子，直接喝。
他眉头微微蹙起，但没有停，直至底空杯。
他喝完后，表情不太好。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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