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溪:“……”好好好,非常好。
他深吸口气,咬牙切齿:“顾勉,你什意思?”
“担心你身体。”顾勉闭着眼,冷静地说,“这种事不宜多做,起码要休息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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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
谢如溪难以置信,“你疯吧,个月?年才几回啊?”
谢如溪长睫落在眼睑处,像浓密扇子,轻轻扫动。
他呼吸急促,心脏每次跳动都格外清晰。唇在对方脖颈游动,舌尖勾勒着青色血管轨迹,撩拨不已。
“小勉……”谢如溪呢喃,寻着他唇,送上热情吻。
他锢住顾勉腰,膝盖沿着脊柱磨蹭,那腿细长匀称,白腻得令人心慌,绷紧瞬间,线条流畅漂亮,像剧毒蟒蛇攥住猎物,势在必得地逼近,又或者暗示对方——
你怎对都可以,但不允许逃离,否则不高兴,沾着毒液尖牙将毫不留情地咬下。
顾勉:“……”好吧,他不懂。
“替你吹头发。”谢如溪撑着手肘起来,懒懒地搭在他肩膀。
“好。”
顾勉微微弯腰,头低垂,热风筒“呜呜”风声悬在头顶,他能感觉到头皮被指尖温柔拂过触感,力度很轻,仿佛在他心脏轻轻挠动。
发丝逐渐蓬松,额前湿润逐渐被清爽替代。
“第次没控制好,你连着几天走路打颤。”顾勉淡淡地说,“以后休息多久,不好说,但这次必须个月。”
谢如溪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他故意说:“小勉,不会是上次太……”
他凑近,声音温温柔柔,“所以,现在不行吧?”
常理来说,男人听不得不行,怎也得反驳几句。
但顾勉不样,他反应居然是承认:“嗯,不行。”
顾勉垂眸,掌心摩挲他后颈,撑住他重量,温柔地和他舌头嬉戏,掠过敏感上颚处,明显感觉怀里人呼吸紊乱,颤抖得厉害。
接下来切,仿佛顺理成章,但是顾勉没有。
在谢如溪卖力撩拨下,将人慢慢放倒,然后盖上被子,关灯,温柔地说。
“如溪哥,不早,该睡觉。”他甚至贴心地说,“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谢如溪:?
“好。”谢如溪关热风筒,两臂环住他脖颈,脸贴脸,“小勉……”
顾勉应声,顺手搂过人,靠在床头,“嗯,怎?”
“没,就喊喊你。”谢如溪眼尾弯起,指腹按按他眉梢,点点往下,像在他脸庞作画。
顾勉没有抵抗,甚至闭上眼睛,由着谢如溪闹。
对方开始还安分,慢慢,柔软唇贴着他喉结,轻轻咬着,温热气流喷洒在皮肤,沿着脖颈往上走,愈发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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