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上床,哑声问:“确定?”
“废话。”
热烈亲吻,亲昵
他躺回柔软被褥,思绪混乱,漂浮着各种绮思,脸颊染上薄薄粉晕。
到时该怎说呢?
谢如溪想很多开场词,手里包装袋攥得死死。
咔——浴室门开。
顾勉披着身水汽出来,回到房间。
“嗯。”谢如溪懒得解释,缩进被窝里,风丝丝缕缕地渗进,凉飕飕。
他不自然地动动,翻来覆去,没那玩意儿,可真没安全感。
“……”顾勉心里古怪,是错觉吗?他怎觉着对方不太高兴?
难道他不该多嘴问?
顾勉牢记在心,好,下次不问。
谢如溪抿唇,甚至想自,bao自弃就这样吧。
但想到顾勉……
算,他叹气,还是得认真弄。
不然糟心还是自己。
……
说:“们回来再亲。”
“嗯。”
……
白气萦绕在狭小浴室,镜面凝结细细水珠,不经意间,留下条条水痕。
白炽灯在顶端照耀,哗啦啦热水冲刷在头顶,肌肤每寸毛孔都在舒展,仿佛积攒骨髓疲惫逐渐消散。
“小勉。”谢如溪心跳如鼓,唤声。
“嗯?”顾勉走近,低头,手臂撑在床沿,“怎?”
“…………”谢如溪口干舌燥,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他咬牙,猛地伸出手臂,把抓住对方手,随后把东西塞到他手里。
顾勉愣愣,看清手里东西,沉默。
……
谢如溪趴在床头,拉开柜子,细细数里面东西。
“应该合适吧……最大码……”他喃喃自语。
突然,谢如溪想起什,从下层拿出瓶淡青色香水。
先朝空气里喷洒通,然后慢吞吞地在膝盖、手腕、肩膀喷,最后又在被褥里狂按几下。
“洗好。”谢如溪穿着松垮白T,露着双白皙大长腿,从浴室出来,地板水痕逶迤,反射着奇异光泽,“你洗吧,小勉。”
顾勉在看平板,神情专注,先是应声,才抬头。
“好,等下就——”他终于舍得挪开眼,视线滑过沁着粉色膝盖、细长小腿、微凸脚踝骨,口中话顿,“裤子被水弄湿?”
不解风情……猪。
谢如溪连呆子也不想喊,心里觉着他笨得像猪。
谢如溪思维愈发清明,肩膀靠在冰凉白壁,到底做出决定,身子悄然战栗,眼尾红得妖艳。
“呼——”谢如溪微微蹙眉,唇色水润,牙齿死死咬住。
最后,他看着灰色瓷砖上精致繁复花纹,慢慢想道。
这事儿可比……说困难得多啊。
因为他是第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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