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什?”他喉结滚动,小心翼翼地问。
顾勉淡淡地说:“发酒疯而已,也没做什,就是不肯穿睡衣、滚来滚去、唱歌,哦,还咬。”
谢如溪:!!!
。
但他不知道,这只是今晚开始。
谢如溪发酒疯,不像顾思绪惊天动地,非要怎怎样,而是软刀子磨人——
不是常人能抗。
……-
第二天
“昨晚……干嘛?”谢如溪头发凌乱,靠在床头,呆呆地抱着被子。
他努力回想,却无所获。
“唔?”顾勉眉梢微动,从床沿下来,覆着薄薄肌肉脊背舒展,肩膀是密密麻麻牙印。
他穿上衬衫,动作利落,后面谢如溪却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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