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在C大。”
“陈克老师？”
谢如溪有点意外，“这也是你哥说
？”
顾勉眼帘低垂，面色从容，“嗯”
声。
“是陈克老师。”谢如溪像是想到什
，眼尾微弯，“说到这，要感谢陈老师愿意给
机会，本来今年没有名额，但陈老师又亲自找院长要个名额，才……”
“还好。”
谢如溪笑笑，“听起来是学神会有回答。”
——好友弟弟从小便是别人家孩子，在同龄人中尤为突出。
顾勉神情始终淡淡，忽然问：“如溪哥是要打算读研吗？”
“是。”谢如溪眉梢微挑，不明白对方怎会知道这件事。
“有可能。”谢如溪慢半拍回答。
又是阵沉默，两人下到楼梯最后层。
谢如溪问：“小勉，记得你是本科直博？”
“嗯。”
“听思绪说，你打算提前毕业？”
读大学，上门机会减少，另方面则是他这几年……
谢如溪神色恍然，内心轻叹口气。
他微微侧过头，余光瞥向顾勉，记得第次见面，还是跟在顾思绪身后，那个圆滚滚小团子，现在居然长这高啊。
大概比他高半个头，有米九吧？
谢如溪感慨，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居然……
他嗓音偏柔和，语调不疾不徐，在寂静深夜里，像徐徐夜风。
他说很多，分享自己近段时间生活。
“啊，抱歉，好像说太多。”谢如溪后知后觉，这几个月发生
“哥告诉。”
“哦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思绪也总记挂着。”谢如溪笑意浅浅，只以为好友和弟弟聊天中无意提及他。
顾勉侧头，看谢如溪眼。
谢如溪不明所以，“怎？”
顾勉收回视线，岔开话题，“如溪哥本校读研？”
“对。”顾勉淡声说，“没想到哥还和你说这个。”
谢如溪连忙说：“们只是无意间聊到这件事，没有特意……”
“知道。”顾勉敛眉，“没有怪如溪哥意思。”
谢如溪愣几秒，才反应过来，“好。”
他顿顿，“那你这几年会比较辛苦吧。”
“脸上有什吗？”顾勉抬眼，冷静地问，“你直盯着看。”
谢如溪瞬间不自然，脸颊隐隐发热，他此刻无比庆幸楼道灯泡年代久，光不亮，对方看不清他表情。
“不、、那个……”他少有说话磕巴时候，“觉得你变化很大，比如样貌上，还有，你高很多，那年暑假见你好像还没这高……”
“……就、大概这样。”谢如溪尴尬得想埋地。
“哦。”顾勉点头，“可能们很久没见，所以你觉得变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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