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仲伯看得出沈怀玉不是在玩笑,“咳咳,你说。”
“将你放出去,你找到皇帝,然后杀他。”沈怀玉语气平静,聊得内容也仿佛只是今天吃什般无关紧要话题。
此话出,萧仲伯瞬间睁大眼,旁边侍卫也连忙低下头去。
“为什?”萧仲伯目露不解。
“因为要他名正言顺。”沈怀玉蹲下身,声音细微,几乎听不分明。
“你在说谁是杂种?”
沈怀玉脚下碾磨,萧仲伯背上也有伤口,那还未愈合好伤口瞬间又撕裂开来,血水浸湿狱衣,痛得萧仲伯惨叫出声。
沈怀玉轻笑两声,低头打量着萧仲伯大口喘气模样,“这就疼?当年在牢中时候,也没少被酷刑伺候。”
闻言,萧仲伯脸色僵,“怀玉,你是不是搞错什,当年之事与有什关系,是不是在你失忆时候那萧厉同你说些什挑拨离间话?”
“怀玉,你别信他,他就是故意,想看们自相残杀……”
步!”
侍卫们得吩咐,也不敢上前动手阻拦,只能为难地拥在沈怀玉四周。
终于,沈怀玉看到跪在地上萧仲伯,他脚步顿瞬,萧仲伯听到动静,也抬起头来,就这和沈怀玉对视上。
他神情激动地站起身,“怀玉!你是来救出去吗?”
沈怀玉看着他形容狼狈模样,那头发也乱糟糟地插着杂草,沈怀与蹙眉,低声吩咐,“将牢房打开。”
萧仲伯这还有哪里不明白
话没说完又被沈怀玉踹脚,“早想起来。”
这话犹豫平地惊雷,惊得萧仲伯眼前发黑,早就记起来?什时候记起来?那自己从前胡诌那些,沈怀玉是不是也
“既然怀玉你已记起,那就更该明白,沈家之事与无关。”
萧仲伯这话其实说得不假,确实与他无关,如若他没有将陈皇后密谋事状告皇帝话。
沈怀玉不欲与他多言,只俯身看着地上萧仲伯,“想要活命?帮做件事。”
“这……”狱卒有些为难,但见到其余侍卫眼色,便知道这是位不能得罪爷,“好。”他走上前用钥匙打开牢门。
门打开,萧仲伯神情更加激动起来,几乎是向门口方向扑过来,因为脚上脚链,动作太大,时间双脚绊,跌坐在地上。
“怀玉,你还不知道萧厉那杂种都做些什好事吧!”萧仲伯边用胳膊撑地起身,边还不忘告状。
“怀疑那杂种已经把父皇给杀,这次是大意,那贱种……”
萧仲伯话还没说完,肩膀上便踩上来只脚,沈怀玉神情不虞,脚下用力,萧仲伯便又重新趴回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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