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还带着鼻音。
萧厉回身,看见沈怀玉跟只蚕蛹般靠在他身后,询问时连眼睛都是闭着,萧厉没忍住,无声地笑笑,又用手摸摸他额头。
“有点事要处理,你接着睡吧,春红就在外间,要出门时唤她就好。”
交代好后,萧厉留恋地整理好沈怀玉额前被他揉凌乱发,起身离开。
阿卡纱寄来回信,他得去看看。
“好,不会再消失,你不是已经将锁住吗?跑不。”
沈怀玉将方才萧厉解下镣铐交付到他手中,萧厉将它放在旁,“说好让哥哥出去走走,不会食言。”
两人秉烛夜谈,已至深夜。
萧厉顾惜着沈怀玉身体,率先歇话头,为他整理好床被。
沈怀玉醒来时候,听见身旁传来穿衣悉悉索索声,他睁开眼,正好看到萧厉背上那些狰狞伤疤。
沈怀玉从不知道,那冷宫里桃树竟然与自己有着这样缘分。
他忽然想起从前在家闲来无聊,偷看下属藏起来话本时,曾看到过句话。
或早或晚,有人生来就会遇见。
而他只是在路上骑马时,随手折下枝桃花,却不料,枯枝生春。
“你怎突然跟说这些”是察觉到什吗?
室内属于另个人气息渐渐消散,沈怀玉睡不着,他坐起身,薄被从身上滑落,也不知是起身地太快还是怎,脑内传来阵眩晕。
沈怀玉扶住额头,眼前是被子上锦纹,那暗金色图纹在他眼中模糊瞬。
他蹙起眉,这可不是个好征兆。
沈怀玉将床头萧厉走前为他叠好衣物慢吞吞地件件穿上,走到桌边,扶住桌角
他半眯着眼,蹭过去些,艰难地将胳膊从身上裹着被子里抽出,指尖抚上萧厉背上粗糙不平疤。
萧厉没回头,手却准备无比地捉住沈怀玉手腕,“别摸,很痒。”
说着另只手飞快地将衣服提起来,唯恐沈怀玉多看几眼。
那些伤疤,即便是在镜子前自己也是不愿多看眼,这样丑陋存在不能脏污哥哥眼。
沈怀玉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迷糊,萧厉不让他碰他便不碰,他裹着被子又往那边滚滚,额头抵在萧厉腰上。
沈怀玉手被萧厉紧紧地攥在手心,本应是感觉到疼,但仅仅瞬,萧厉便松开紧绷手指。
“只是想要哥哥知道,你对而言意味着什,不要再消失好吗?”
不要再离开。
萧厉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沈怀玉知道承诺最是不可信,更何况他身体已几近油尽灯枯,但眼下他却说不出任何拒绝话。
哄哄他吧,沈怀玉在心里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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