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萧厉看着对面已经让侍女坐在怀中伺候大臣,抿唇看看沈怀玉,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沈怀玉扯开自己被他揪在指间腰带,“不行!”
萧厉遗憾地松开手指,探上裙摆上酒渍,碾碾,冰凉触感紧贴着沈怀玉脚踝,让他不自觉颤栗瞬。
感受到对方颤抖,萧厉又假模假样地将贴合着裙摆掀开角。
萧厉是不饮酒,但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抬起手,嗅闻指尖,意有所指地划过鼻尖,“好香。”
话要说,皇帝侧头笑,“爱妃是不是累,不若先行步休息。”
任贵妃脸色白,看着皇帝不容置疑眼神,不甘心地低头,“是有些累,那臣妾就先行离席。”
她紧咬着唇,步履匆匆,再没有平时仪态大方、从容不迫模样。
这场闹剧似乎就这歇下,皇帝神色不变,“晚宴继续,众爱卿有什要说,皆可在此间畅谈。”
事情还没彻底落定,党羽们也不敢讨论地太明显,都是在端着酒杯谈风谈月暗喻。
萧仲伯悠悠地端起酒杯,喝下他在晚宴上第杯酒,举杯对着不远处萧彻晃晃。
这不易察觉挑衅落在萧厉眼中,“这下两人总算是彻底公平竞争。”
沈怀玉紧绷神经松懈下来,他下意识地饮口萧厉喂过来酒,待酒水饮下,他才赶忙不动声色地推开萧厉胳膊。
杯中未饮完酒水洒在他红色裙摆上,留下几道水渍。
“做什?那多人看着呢?”沈怀玉低着头,避开旁人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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