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注意到皇帝说话时看身旁任贵妃眼,当下露出然眼神,心道这次压筹码绝不会出错。
可他们不知,这位坐在高台上主子,最喜欢看戏。
好戏,可才刚开场。
萧厉是不喝酒,每每举杯时,都用宽大衣袍掩着,将酒倾倒在袖间。
沈怀玉跪久腿麻,正想咬牙再忍忍,腿上忽然覆上来只手。
音,萧厉随着大流,也张张嘴。
有大臣起身道,“陈氏昔日为国之母,识大体明大局,如今身陨令人叹惋,但国不可日无后,陛下可有钦定人选?”
陈氏刚死,这些党羽就已按耐不住,想要皇帝表明态度。
席间有人悄悄看坐在前排萧仲伯反应,只见他低着头,似乎还未从亡母事中缓过来。
也是可怜,他虽是大皇子,但如今陈皇后已去,萧仲伯今后也再无靠山。
晚宴矮桌上铺层绣金长布,长长流苏垂落在地。
在桌布遮掩下,六殿下只手抵在桌沿把玩着酒杯,另只手探入裙摆,轻捏着沈怀玉酸麻小腿。
在温热手指覆上那刻,沈怀玉微不可查地颤抖瞬,他低首,步摇轻晃,“好”
他越害怕被发现,萧厉反而越从容不迫。
桌上那只手放下酒杯,拾起玉箸,桌下那只手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怀玉。
这大皇子也当着实窝囊。
陈氏族人也站起身,讥笑道,“有些人也太心急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
“你这话是什意思?”
“心知肚明,无需多言。”
眼见着这两人剑拔弩张就要吵起来,皇帝抬手,“爱卿们稍安勿躁,此事朕也在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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