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怀玉恶劣地想,他沈怀玉早就不是当年光风霁月沈公子,他就是条心报仇疯狗,只要阻他路,不论是谁,都会被他撕咬下血肉来。
这样他,连自己都是不喜,也难怪萧厉不愿自己记起。
如今大仇得报,他也懒得再和萧厉演什过家家游戏。至于为什拖到现在,不过是因为他还没想好罢。
至于为什没想好,沈怀玉不愿再想。
“别这叫!”萧厉钳制着沈怀玉下巴用力,随后把将他按回榻上,脚踝
“那又如何呢?依旧没有找到他。陛下,臣甘拜下风。”沈怀玉幽幽地叹口气。
他记忆在这段日子确实时断时续,不过他发现,每个记忆段自己都会他留下点线索。
不论是折页书还是刻字墨块,甚至是春红递给自己曾经写给她字条。
这些无不在提醒他,你身处地方不对劲,你记忆在欺骗你。
为找到关于记忆规律,沈怀玉开始不停尝试,他提议出门、狩猎、甚至是刻意勾引床事。
褶子衣袖,那面料是上好云锦,以光滑不易留痕而闻名,就像此刻,明明攥那用力,松开不过片刻,那处痕迹便无影无踪。
“听不明白你在说什。”
萧厉低笑起来,“你明明早就记起来,又在这与做什戏呢?”
身影近在咫尺,彼心不可捉摸。
“难为哥哥这些日子费心与周旋,哥哥就这想知道那人去处吗?若是说他已死,你又当如何?”
但不是这些。最终,沈怀玉将目光放在萧厉身上,会不会和他有关?
不过没想到会遇到顾枝节,更没想到他收养顾云昭。
被顾云昭点破尘封记忆,头脑时承受不住地晕过去,再醒来,沈怀玉还有什不明白呢?
为什没有找到规律?不过是因为,每当自己想起来,萧厉便会重置自己记忆,虽然不知道他用什方法,关于这段,自己依旧是不记得。
如果让个人只拥有轻松快乐记忆,那他自然而然就是另种模样,是萧厉喜欢沈怀玉模样。
萧厉嘴角笑容放大,墨绿眼睛像狼般锁定住沈怀玉。
沈怀玉表情不变,只随意弹弹衣袖,“还能如何,自然是每逢佳节拎着酒壶前去祭拜。不过陛下可否告知臣,萧仲伯墓埋在何处,以免臣哭错坟。”
“你果真对谁都没有心,”萧厉自言自语般点点头,“让猜猜,你是何时想起来?是记起春红那天?”
沈怀玉淡笑不语,“陛下,这很重要吗?”
萧厉伸手钳制住沈怀玉下巴,“怎不重要?孤也想知道,孤怀玉有多能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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