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怀玉点头道。
萧厉无奈又羞赧地摸摸鼻尖，“
都还没有说是什
，如果是想哥哥应
心思呢……”
沈怀玉用指腹接住萧厉下巴上那滴水，轻声道，“说，好。”
严肃，“你想为日后搏出
条生路吗？不会再任人欺辱、自主命运路。”
萧厉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但还是用力点头。
沈怀玉走近道，“匈奴来犯，希望你可以去兵部自荐倘若有军功，旁人再不得轻易耐你何，但这条路九死生。你愿意吗？”
“这是最适合路对吗？”萧厉方才洗脸，现下脸颊旁发丝还湿漉漉地滴着水。
滴水顺着萧厉喉结流下，顺着下巴砸在地上。
沈怀玉冷静后又犹豫，“是，不过”
“如果挣得军功，可以保护哥哥对吗？”萧厉笑笑，也不等沈怀玉再言，干脆道，“去。”
前途未知，生死不明。但若是能护心上人无忧，那又有何惧呢？
更何况，萧厉命本就是沈怀玉。
只是……“不知何时会走，临行前，哥哥能答应个心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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