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为他穿衣服,沈怀玉伸着胳膊,像个娃娃般任由对方摆弄。
脸上还带着未睡醒倦意,他将额头抵在萧厉肩头,“们是不是应该去上朝?”
萧厉为他整理好衣襟,“你生病失忆,为你告假。”
沈怀玉指尖懒洋洋地拨弄着萧厉腰带,“哦,究竟是怎失忆?”
“郊游踏青时不慎从马上跌下。”萧厉搂着他胳膊将他从床榻抱到椅子上,拿起梳子为他束发。
才被吹熄,那烛泪从台中溢出,滴在桌案上,像是绽开红莲。
萧厉眼睛还没睁开就感觉到腰间被人踹脚,他睁开眼,沈怀玉正气鼓鼓地又是脚踹过来。
踹完还放句狠话,“今晚别想上床!”
想到昨晚这人哄着自己说那些混账话,沈怀玉就想打他几巴掌解气。
以前都是自己主动才能将这榆木疙瘩撬开个口,也不知道后来是经历什变得如此……如此不可理喻!
沈怀玉微微皱眉,他骑术就算不是数数二,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就从马上跌下,待要细问时,出口却忘自己刚才所思所想。
算,想不起来就不想。
他抬头看向窗外,窗户前灌木丛中有只飞蛾被黏在蛛网上,翅膀扇动着越是挣扎,那蛛丝就缠越紧,最后不再动弹。
沈怀玉透过面前铜镜看向身后萧厉,漫不经心地从匣子里抽出支玉簪,真是可怜。
明明在他记忆不久前,萧厉还是个连表达倾慕小纸条都不敢署名,特意换种字体怕自己认出胆小鬼。
难道成婚对个人改变这大吗?可惜自己不记得。
“好,今晚不在这张床上。”萧厉躺平任踹,反正也不疼,沈怀玉只是在向他撒娇。
他们身边没有贴身仆从,萧厉不仅不喜别人触碰,也不喜沈怀玉被人触碰,所以在穿衣事上都是他亲力亲为。
也许之前沈怀玉经历很多次被萧厉照顾着束发穿衣,但对于如今他而言这是第次,还挺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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