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点点头,道:“孙大师是闻名三国书法大家,其制笔技艺也是大师级,确实是千金难求。”
“要说送礼,还是寒月公主会挑礼物,这要是哪天没钱,还可以拿去拍卖。”
余庆听得阵好笑,道:“殿下,您可是国太子,怎会没钱。”
“在宫中,自然不会。若哪天出去游玩,身上银子用光,这不就派上用场吗?”林西起身,道:“在此之前,得先用用,看看这笔到底好在哪里。”
就在林西盘算着将笔卖掉时,齐婷已经出东宫,在宫道上缓步走着。
看着齐婷走出殿门,林西端起茶杯喝口,虽然脸色依旧不好看,但眼底有光,扫之前病歪歪。
余庆奇怪地问道:“殿下,您好似不太喜欢寒月公主。”
“是怕万她面纱突然间掉落,莫名其妙多个太子妃。”
“您意思是寒月公主来探病,是别有目?”
“开始确实有些怀疑,但现在并不这想,她应该听说生辰宴上发生事,好奇送给父皇画。”
,待来日本宫病好,再向公主讨教。”
齐婷眼中失望闪而逝,道:“是寒月考虑不周,太子莫怪。”
“哪里哪里,怪只怪本宫这副身子太过孱弱……”
说到这儿,林西又咳两声,春喜连忙奉上茶盏,道:“殿下,您喝杯茶润润嗓子。”
林西咳好会儿才停下来,苍白脸色也因此泛着潮红。
侍女巧儿走到近前,小声说道:“公主,奴婢看这齐国太子确如传言般,是个病……”
齐婷闻言眉头皱紧,低声喝道:“慎言!”
巧儿被吓跳,连忙请罪道:“奴婢知错,公主恕罪。”
齐婷冷冷地看她眼,道:“若再让本宫听到你胡言乱语,就
能让三国第才女上门要画,林西顿感几分哭笑不得,他那画也就小学生水平,若真当面作画,岂不是自取其辱,他可不傻。
余庆点点头,道:“不说寒月公主,就连奴才也是十分好奇。”
林西转头看向他,道:“路儿有句话说很在理,礼物不在贵贱,而在是否出自真心。那幅画在别人看来,登不得大雅之堂,而在父皇看来,却是无价之宝。”
余庆愣愣,随即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奴才受教。”
林西看向桌上笔,随手拿起支,摸摸它笔头,又闻闻笔杆上传来香气,道:“这笔千金难求?”
齐婷见状起身说道:“太子正在病中,寒月不便打扰,改日再来探望。”
“让公主见笑,本宫送公主出宫。”
“不敢劳烦太子,太子留步。”
“春喜,代本宫送送公主。”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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