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理想道路上追寻生。
幸运是,他们始终起。
……
嘘,你听,远方风吹来。
你在路上吗?
姜风还没起身,就被眼前人扑倒在沙滩上。
沈灼捉住他左手,蛮横地直接套进去,他洋洋得意地将自己和姜风左手交叠,像个得心爱玩具孩童,“。”
姜风搂住他腰,护着他不让他陷进沙地,“嗯,你。”.
结婚场地二人举办很低调,只邀请双方亲朋好友,沈灼圈子里好歹很多人都是略有耳闻,但姜风这边如果不是他手上戴着戒指,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是已婚人士这件事。
但做实验时候姜风往往都要将戒指摘下,有时候忙昏头就会忘记戴上。
过沈灼拿着戒指手,“求婚这种事当然要让老公来做。”
他少爷那娇贵,万跪下求婚时候膝盖受伤怎办?沈灼永远都只需站着便好,他想要切,姜风都自会奉上。
姜风难得正经地弯腰做个绅士礼,他单膝跪地,眼睛始终注视着沈灼,他拉着沈灼左手,似乎是怕惊扰什似,在他手背上轻轻落下吻。
背在身后手伸出,指尖赫然捏着枚琥珀钻戒,是和沈灼眼睛颜色相似浅色琥珀。
沈灼现在全身僵硬好像提线木偶,所有神经细胞都停留在左手上。
为这个事沈灼没少跟他发过脾气,最后姜风见人就说自己已婚,他已婚这件事才算是人尽皆知,但也落得个“妻奴”名号。
“姜风,早啊。”实验室里同学笑着跟他打招呼。
姜风礼貌点头,“早,”想起什似拿起手上纸袋,“这是老婆给做早餐。”
“啊,啊。”那个同学声音劈个叉,天哪,姜同学这年轻,竟然已经结婚。
后来因为姜风工作原因需要去很多地方进行实地考察,沈灼陪着他走过很多地方,帮助很多很多人。
巧言善辩男人此时也难得磕绊起来,腹稿里长篇大论全都烟消云散。
两人站跪,沈灼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手指动动,姜风以为他要将手抽走,握更紧些。
“喂,你不会要让自己戴进去吧。”沈灼弯着眉眼,身后烟花还在继续,闪烁光影将两人影子在沙滩上映衬明明暗暗。
不变是人影始终相依,像两棵纠缠在起大树,根部早已连结在起,互为共生。
姜风小心翼翼将戒指套入沈灼中指,在戒指推入指根那刻,仿佛切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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