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寒马说。
“是当归,和他都喜欢带在身边。”
“如果曾经深爱个人,爱情就很难转移吗?”
“现在还不知道,正在努力,成效不是很大……也许是还没碰见那个可以转移人?”
“谢谢您,大嫂。现在心里好受多。要回家,再见。”
他冲动,而是仿佛暂时将他忘记。
因为第二天休息,寒马直工作到半夜。这时她忽然很想到外面去透透气,走走。她下楼,出小区,在几乎空无人街道上信步走去。她知道在城里面是很难迷路。不知过多久,她居然发现自己来到海员俱乐部。
俱乐部大门没有完全关上,寒马挤进去。草地上有地灯,她沿着那条路往前走,绕过大礼堂所在大楼,来到那块怪石旁。那是寒马与费初次相遇后费向她表白地方。寒马又次记起那天热烈阳光,还有蓝天。“这是个文学变迁时代,感到投入冲动……寒马,您具有罕见天赋。”他话此刻在寒马耳边清晰地响起。后来他们热烈地接吻。那种激情,那种依恋,寒马感到自己对费怎也爱不够。他是位骨子里头诗人,用身体写诗,直都是,并且从来不改初衷。寒马抚摸着冰冷石头,似乎摸到石头上有残存阳光。忽然,她身体强烈地渴望着费身体,她流下眼泪。有人在叫她。
是位大嫂。
“姑娘,你有伤心事吗?同去值班室坐坐好吗?”
寒马又到大街上。深夜蒙城似乎藏着许多秘密,那些深深浅浅建筑物黑影是不是在同她里面东西对话?啊,这条街怎总也走不完?她记得有条岔道可以通往她那个小区啊。费家在那边,她家在这边。费现在该睡着吧?他曾经那严重地失眠……刚结婚那段时间,寒马夜间总是偎在他怀里入睡。现在,他成她心灵最黑暗深处首诗。寒马又走好久,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来到郊区。于是她又往回走。走着走着,眼泪又流下来。
后来天终于点点地亮起来,她发现自己错过那条岔道。大约是因为四周太黑,她没能看见它。这条岔道就是在晓越带她去过“鸡肠巷”另端。
寒马走进这条小巷就为它热闹吃惊。所
寒马跟着她走。
“夜里真寂寞啊。”她又说,“不过这种寂寞也有好处,可以独自返回美景。当时申请值夜班就是为这个好处。”
“为生活在回忆中吗,大嫂?”
“是啊,三年,还是走不出。”
寒马坐在值班室椅子上,喝着大嫂为她沏茶。她闻到股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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