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马想找答案,就沉浸在这种奇异色情意境之中,边读出声来边思考。她读得那入迷,天黑都没注意到。后来她终于累,就到厨房煮点面条和鸡蛋吃。边吃边记起来,这面条和鸡蛋还是晓越送来呢。晓越在这些方面同费很相似,但比费老成稳重。
刚刚吃完收拾厨房,晓越就来。
“多好啊,住在这里,和您就像家人样。想到这点心里就暖洋洋。而且您比更会生活。”寒马在电梯里说。
“也是。好长时间,回到家都是个人。现在却有寒马做伴。”晓越说。
“不过您还得抓紧找爱人哦,代替不您女朋友。”
“好,好。”晓越说。
回小区时寒马对晓越说:“您瞧,都劝您结婚,可您自己点也不着急。”
“已经有位文学情人,觉得她够对付。”
“瞎说,瞎说。”寒马不赞成地摇头,“文学是鼓励恋爱嘛。”
晓越在心里说:“寒马受这重打击,依然不改初衷啊。”他心为她战栗。他觉得寒马对他热情是姐弟情,不过这也很好。她刚同费分手,怎能忘记他?搬家也未必能减轻她思念。晓越很想念“鸽子”书吧,可他又不敢向寒马提起它,这可是大忌啊。他能做到就是在生活上帮助她,让她感到温暖。想到寒马说他像冬天太阳,他就激动不已。现在文学是他生活中心,而这个中心象征是寒马。
晓越没有回应寒马,两人默默地走进夜幕中。晓越心里那个声音又响起来:“多爱她,只爱她个人。”
“这里是蒙城最长条街,”晓越说,“街上两边全是花店和盆景店。现在大部分店都关门,如果您白天来,这里人很多。们直走下去就到郊区。”
“街边这些
“再见,寒马。”
“会儿见,晓越。们晚上到附近小街上散散步好吗?”
“好,七点半来叫您。”
两人各自回自己家里去用功。
寒马继续读小桑送给她那本小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红玫瑰香味在房里弥漫缘故,今天她从书中读出很浓色情意味。她没有回到她和费共享那些夜晚,却从字里行间看出位陌生男子背影。难道在她体内沉睡这久性欲又苏醒过来?在她白天意识中,她性伴侣还是费。可她又知道费再也不会回到她这里。难道她今后生活中真会出现位陌生男子,像书中描写样,来自随时上随时下老式列车,在她城市下车,然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身上有谁影子?没有谁像他。也许他是欲望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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