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楼,还是忍不住在家里左看右看,在心里同那些家具用具告别。
后来终于
费为让悦高兴起来,就说些他俩小时候趣事。他总是用“悦,你还记不记得……”这种句式开头,而悦待他说完后就说:“当然记得啊……”然后添油加醋地再渲染番。悦说着这些事,情绪就慢慢地转移。费看在眼里,心里也感到欣慰。他觉得寒马事应该由他自己个人承担,不能让悦背这个包袱。悦是较简单朴素女性,承担不这样沉重复杂情感包袱。
当费匆匆赶到家里时,寒马却不在。费焦急地检查室内每件物品,并没发现什异样。过会儿电话铃就响。寒马在电话里让费不要担心她,说她很好。她今晚住在旅馆,她觉得让费个人在家里清理他东西更好。她还说她小说进展顺利。费问她是怎知道事情发展,她说是她猜出来。“现在总算每个人都可以做出正确选择。”她说。
“千万不要担心寒马,切都好。你心意做好你该做事吧。”
这是她最后话。
费强忍着眼泪,不停地在心里对自己说:“千万不能伤感,不要再辜负寒马。”
事暂时忘掉。悦说好,她正好弄馄饨馅。于是两人立刻行动起来。费想起来,以前都是姆妈给他俩包馄饨。那时他围着锅子转来转去,姆妈就笑他是“馋猫”。
“你得想那些轻松愉快事,这样才对孩子有好处。”费说。
“从现在起,开始爱这个孩子。决不能做对不起他(她)事。”悦回应道。
吃完饭后,费就给寒马打电话,说自己在悦这里,明天晚上回家再告诉她具体情况。
“她怎样?”悦急煎煎地问道。
终于,他将自己东西收拾好,就到楼上寒马书房去坐会儿。
宽大书桌上摆着他俩最近共读两本书,还有寒马两本笔记。费坐下来,立刻感到寒马强大气场。他拿过张便签,在上面写道:
寒马,要去当爸爸,不再回来。
会终生祝福你,年轻鹰。
费
“听起来还算平静。她早有预感。”费说。
“都是害寒马。”悦又想哭。
“不要自责,这事没有绝对对错。寒马经受得打击。”
“好,不自责,自责于事无补。要慢慢地改变自己,像你样。”
晚饭后他俩在小区里散步。悦挽着费手臂,感觉到发生切就像做梦样。她既松口气,又对寒马怀着深深歉疚。这个孩子到来出乎她意料,前段时间她整个人都差点快崩溃。她也不愿意解释,因为她觉得自己做得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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