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圆满爱情,但她也深深地理解寒马选择,直在热情地支持她。她对自己说:“是幸运,能写作,还拥有爱情。”即使费有时从家里消失,她也慢慢地在习惯。她不再慌乱,她认为位成熟女人就应当像她这样行事。可以说,寒马、晓越和费这三个人里面,最为镇定是寒马,两位男士情绪却波动很大。寒马也想过,如果费有天在她和悦之间选择悦,她自己定会悄悄地退出。那种事如果降临,会是巨大痛苦。即使这样,她也准备承受。但是目前,最痛苦却是费,寒马感到他还点都没有产生要放弃她迹象。寒马叹道:“这就是那种刻骨铭心爱啊。到底哪方更为刻骨铭心?”她不知道。答案还没有显现,人只能在拉锯中受煎熬。
寒马注意到,从最近这次书吧聚会回来之后,费常常显出神不守舍样子。她估计也许是悦那边有什情况。她是不会询问他。有时候,寒马也会憎恨自己,觉得不应装出若无其事样子,而应开诚布公地同费谈次话。可是她又知道,她只要谈起这件事,费就会受到伤害。他自己伤害自己已经够深,寒马怎能再往伤口上撒盐?维持这种关系难度超出她当初想象。寒马常自问:费是不是已经精疲力竭?如果是话,维持这种关系意义又在哪里?人在世上,应该有追求,还应活得理直气壮。如果这两个方面都难达到,就只能算是“苟活”。当然费还不是苟活,他仍然没放弃文学研究——他自己和寒马,只是他脸上笑容越来越少。寒马在写作之余思路总是被拉到这上面来,她左思右想,想到过费和悦关系多种可能性……她慢慢地从费身上体会出来,悦不是强势女子,性格应该比较温柔,但情感上非常专。这就是说,她从未爱过费以外任何人。当寒马在某个深夜里想到这点时候,不由得倒抽口冷气,手脚变得冰凉。莫非退出这个游戏应该是她寒马?如果悦更强势点,寒马这边也许反而轻松些。就是因为她弱势和无定准(想想她第次婚姻吧),反而导致费对她无穷无尽担忧和同情,当然还有爱。如今这种局面,是寒马不得不反复衡量。
终于有天,寒马走进费书房坐下来,面带微笑开口说:“费,觉得你该选择下。想告诉你,无论你选择是什,寒马都可以承受。寒马在你帮助下已经变得相当强大。为什就应该把好处都占全,而别人就什都得不到?有没有在无意中夺去别人赖以为生东西?”
费看着她,看好会儿,然后长叹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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