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费走出去背影,寒马想,在这个关口,对于费来说,黑石是最合适谈话对象。正如从前小桑是她最合适谈话对象样。
费坐公交车来到郊区公园。几乎是同时,黑石也来。
费带着黑石又走到那个很大人工湖边。前不久,他同悦在这湖边进行场痛苦谈话。
“想厘清下,想找到个伤害最小解决办法,现在看来这几乎不可能。”
黑石看到费脸上无比绝望表情。他沉默着。
里面有什东西正在翻转。”
“寒马,你讲述让震惊。不能堕落,如果堕落,就彻底辜负你,生命就完全失去意义。要抵抗。”费望着天花板说。
“好样,费。”
他俩各看各书,各写各文章。寒马暗想,费开始用力挣扎,她自己也要用力,也要抵抗,决不再无谓地伤感。
从白楼访问回来之后,寒马感到她写作确又上个档次。现在她能够更加用力地挤压内部某种东西,这种挤压出产品是些出乎意料词语和离奇情节。她在心里暗暗叫好:“这就是要,这就对!要像荠嫂和禹医生,还有未曾晤面男孩那样永生……他们是真正先行者。”
“错误地估计她。原先以为,选择寒马,同寒马建立家庭,她就会离开,去寻找自己幸福。黑石,问你,你认为在这件事上,是不是也错误地估计自己?”
费这些话既像是对黑石说,也像是在自己同自己讨论。黑石深深地理解这位密友,于是开口说道:“谈不上错误吧。有时候,要过好长时间人本性才会显露出来,不论自己或对方。当们做估计之际,切都是不清楚。这是体验。想问你,费,你现在有没有后悔?”
“不,不后悔。尽管有这种绝望,这种种伤害。”
过两天,寒马将整理好文稿拿给费看。
费读完后对她说:“寒马,无话可说。对你爱已到极致,但又伴随深深恐惧。你在挤压自己同时也挤压着。对于贯随波逐流费来说,不抵抗就是死,对吧?将很快会现原形,显出到底是个什东西。”
寒马沉默着。费表白让她有种感觉,那就是有什东西在头顶聚集,终将坠落,切要做都得赶紧做,不光为自己,也为费。定要让费坚强起来,这是她义务。
“寒马就是那只鹰。现在看清。”费边说边吻着她头发。
星期六中午,吃过中饭之后,费告诉寒马说,他要去同十多年密友黑石聚聚。自从黑石结婚后,他还没找到机会单独同他谈过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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