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往沙发上
倒，大声埋怨道：“真无聊啊，
不知道要如何让自己痛快。”
“你不是有工作吗？工作完
尽情玩乐，还不痛快？”
“那算什
工作——带帮小孩子，早想辞职。每天盼下班，其实下班也没什事可干，就乱谈恋爱。姐，听说你同位老教师好，恭喜你！还是想不通，为什找年纪那大
？瞧你多漂亮，又年轻。”
“现在不谈事。你打算辞职后干什？嫁人吗？”
“还没想好呢。也不愿嫁人，玩玩罢。”
“有件事忘告诉您，仪叔说您是伟大妈妈呢。”
“伟大吗？啊？”小麻妈妈茫然地问，然后就掉泪。
“妈，您怎哭？他是夸您啊。”
“知道，知道，谢谢他。”
她眼泪流得更多，用去半包纸巾。
们像你妈样稀里糊涂地嫁人。”
“好，要拿些书回来给她们读。”
中午母女俩吃大碗排骨炖藕，吃得心满意足。
“小麻上小学年级时候事还记得吗？”妈妈问她。
“什事？您说说看？”
“那就不准辞职！妈老，不能再养你。你必须自己养自己。”小麻大声呵斥她。
“好，好，姐别生气，害怕。不辞职，把幼儿园工作干到底，反正也干不别……”
“已经同妈说好，你，胭脂，还有小红，你们两个都得自己养自己，别想再依靠妈。如果你们要辞职，就得从家里搬出去。”小麻斩钉截铁地宣布。
“老天爷，姐变得这有魄力！‘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没错。也想要成为有知识人，可谁来教？唉。”
“下次回来带大堆书给你和小红读
“小麻……你走上正路，妈心里感到幸福啊……”她抽抽噎噎地说。
“别哭，妈，爱您，您是世界上少有妈妈。”
她们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是小麻大妹妹回来。
小麻妈妈连忙跑去卫生间洗脸。
“胭脂，你从哪里回来？玩得痛快吗？”小麻问妹妹。
“去接你，站在校门外等好久。突然看见你拼命跑出来，后面大帮小男孩追赶你。你满脸是汗，对说，他们要打你。牵着你，心里在滴血啊。你小时候特别瘦，老生病。”
“妈，您再找个伴吧，您看上去还挺年轻。”
“不愿意，就想个人清静。再说还计划多读些书呢，这都要时间和精力。打算住在三个女儿中个隔壁。”
“妈，要是同仪叔能成，您也搬到那栋楼里去吧。这样们就可以块讨论文学。”
“好小麻，就盼着有那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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