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这定。现在你可以给杯杜松子酒,来表示感谢。”
“杜松子酒?”她去准备。
但她回来时,仍然想着这个。
“你是发现金矿吗,鲍
“想你可能会想明天去看看他。”
“没钱这奢侈。”艾拉说。
“哦——有钱。”
“你?”
“是。带你去。”
第二天早上,鲍勃满心欢喜,飘飘然中又得出套新金钱理论。他精明地看到,自己八十英镑并非真躺在银行里。这笔钱很久以前就在金钱和信贷汪洋大海中,只存在于他和米特兰银行意念里——并无实际意义。如果他从中取出点来,并不意味着有堆钱减少,而仅仅是他意念中所拥有钱数变,因此,整个过程纯粹是抽象数学问题——他对个人财富观念发生变化。他是愿意做出这样改变。例如,他愿意从今往后把自己看作是拥有七十五英镑人,而不再是八十英镑。
他知道这是诡辩,但是手握崭新挺括五英镑纸币能随意支配所带来满足感立刻弥补这点。从在海上度过少年时代开始,他从没有过这种强烈感觉,他被这个想法深深地刺激,准备今天下午就去取钱。
他也知道这种任性是因为周电话。他希望下次见她时能带上足够钱。可这是为什呢?他给她打电话又会发生什呢?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
那天晚上,他心情大好,加上口袋里揣着五英镑,隔着拥挤吧台逗艾拉。
“这周在电影院看到你朋友。”他说。
艾拉把玻璃杯放下,注视着他眼睛,又恢复到诚恳温柔不做作真实姿态。
“什——你要请看电影吗,鲍勃?”她有点受宠若惊。
这些女人依赖性是多强,而又多迷人啊,容光焕发鲍勃心里想着,思绪又回到昨夜。你稍献殷勤,就能赢得她们芳心。他感到世界天天变得更加美好。
“如果您愿意赏光话,”他答道,“你明天下午休息,不是吗?”
“应该回答说‘是’。”艾拉说。
“朋友?”艾拉问,“谁?”
“理查德。”鲍勃说。
“理查德,”艾拉说,“理查德是谁?”但她心知肚明。他说是理查德·迪克斯。并且,理查德·迪克斯确实是她朋友——如果这个称谓能够合理表达她对这位演员感情和审美反应话。因为,虽然艾拉内心深处是个沉静且能干姑娘,她同样虔诚地憧憬着纯洁美貌和爱情。而理查德·迪克斯身上承载着这两种力量。
“理查德·迪克斯。”鲍勃说。
“哦,他。”艾拉边说,边在擦只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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