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所有糟糕笑话样,他笑
他继续擦他铜器。
“去见哪几位可爱女士吗?”她问。
他琢磨着,不知怎,她似乎猜到他所作所为。可她是怎猜到呢?到底是什让她敢大胆地猜测,而且还总能猜对呢?这些相貌平平、贤良淑德好姑娘还真有点可怕。你骗不她们,就像骗不自己良心。不过,她应该没什把握,他也不愿意就此承认。
“不知道你说可爱女士们是什意思,”他说,“安静舒服地看晚上电影——如果你想知道话。”
“是,”艾拉平静地说,“那句话听过。”
充实而极其令人愉悦夜晚结束,他上床睡,等他七点醒来时,发现事情夜之间已经变质(像牛奶),嘴里又苦又恶心。他被愚弄。归根到底,他并没有感到很愉快,他只是又喝酒。昨晚所有看似崇高自膨胀都转变成对醉酒大声斥责。他和个站街女在西区虚度光阴。他花两英镑。事实上,他又放纵。按照自己标准,他是彻头彻尾地放纵。
他洗漱穿衣,胡乱塞几口早饭,开始擦铜器。
艾拉焕发着她那快活健康生机。
“你昨晚干什去,鲍勃?”她问。
“?哦——去西区转转。”
阵安静。鲍勃接着擦铜器。
“你迟早会陷入其中某个家伙圈套,”艾拉说,“你记住话。”又来!又瞎猜!虽然没完全说中,但也非常接近。她女性特质让他无法理解。
“好吧,会记住。”他应,之后没话。
鲍勃今天午饭时没喝酒,下午又好好地散个步。等到傍晚午夜钟声酒馆开门时,他已经基本从昨夜放纵中恢复。因此,他很期待七点钟到来,自信能够以应有温柔和坚定处理好两人之间关系。
那天晚上,沙龙吧区第位客人是华尔先生。他精力充沛、个子不高,也是位老主顾。他红脸金发,蓝眼睛闪着光,留着滑稽小胡子,戴顶圆顶高帽,好像在大波特兰街做点汽车生意。他不可救药。说他不可救药是因为他魔力。确,他总能转移同伴注意力。但这并非因为他笑话说得好,或是含沙射影得妙,而是因为太差太差。你无法相信有人言行举止能如此之恶劣和糟糕,你会想听听看他还能不能更糟。有悖于你所有分寸感,会隐隐地感到好笑——只因为他又来。跟他在起,别想干什正经事。
“哦,是,”艾拉说,“别骗!”
“继续说,”鲍勃说,“说吧。”
“说什?”
“说你真没想到。”
“呃。没错。”艾拉愤愤地回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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