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任何顾客相比,她们到来有种微妙不同。最主要是,每次迎接新来者那阵安静和大家音量变化,这次极为明显。确,静到你得把它放大十二倍才能发出声正常“嘘”。几乎像是有人突然大喊声,或是打碎瓶子。几乎所有眼睛都盯着这两个人,很多人停住嘴巴,嗓门最大人也压低音量。
整个过程结束得很迅速,两人径直坐下,仿佛舒口气。显而易见,这原因就是她们外表和举止。但为什她们会让大家反应如此强烈,恐怕三言两语说不清。这里混杂着很多东西。
并不仅仅是因为漂亮——尽管年纪稍大那位深肤健硕,年纪轻那位金发碧眼,确实让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也不是她们美矫揉造作,并非天成,过于夸张地浓妆艳抹。甚至都不是因为她们没有男士陪同,而是自己大胆地结伴而来。也并非她们锦衣华服明显与其原本社会地位不符。亦非她们面离群索居,面又艰苦地自给自足。而是所有这切结合,引发午夜钟声酒馆里人们遐想,也,bao露她们身份——她们处在社会边缘,是因为她们逃避应有辛劳,她们本应辛勤劳作,却好吃懒做,她们大胆、懒惰、无情、麻木,她们是站街女。
因此,她们进入酒馆时引发那阵短暂安静和空气凝滞就很容易解释,这来自种自然而然反应——午夜钟声酒馆是上层社会代表,当正派公民遇上不良青年,都会产生这种反应,半好奇,半反感。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飞快地走到雅座区坐下来,那场景简直就像是小偷被两名警察押着游街。虽然看客们各怀鬼胎,但都混杂着同情和嫌恶,还有震惊和奇怪着迷。
不过,这切只持续几秒钟,她们刚坐下,酒馆又恢复原先嘈杂——声音更大。鲍勃拿起托盘,向她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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