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
去年谢清尧也对他这样说过，但此情此景与当时是完
他这
抽手，刚好扯到
谢清尧受伤那条手臂，看到谢清尧脸色下白，不禁紧张起来：“没事吧？”
谢清尧捂着胳膊摇摇头，不过这也让他想起来警察刚才打来
那通电话，于是贴着何煦耳朵说明情况。
“对，袭击你人身份查到，是你极端黑粉，刚才在警局已经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以后
会多安排些人保护你安全，不会再发生类似事情。”
何煦指指谢清尧受伤手臂，也凑近些说道：“确实不能再发生这种事，你下次也不要这莽撞，还好只是伤胳膊，要是伤要害，怎和荀蕊阿姨交代啊…”
跨年钟声恰好在此时响起，沉闷钟声压着烟花爆裂声音传进耳朵，谢清尧盯着眼前近在咫尺心上人，忍不住凑上去轻吻下何煦嘴角。
眼神就像个初见新鲜事物孩子，谢清尧透过他眼睛似乎能看到遥远以前，真正孩提时代何煦应该是不曾见过这美好景色。
以他当时境遇，也许看见这绚烂景象，只会更凸显出他凄凉，何煦或许也会躲着这些美好东西。
谢清尧把何煦肩上微微滑落衣服重新披好，挨着他坐下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握住何煦挨着他这侧手。
何煦手很凉，纤细且骨节分明，比例很好但是还是比他要小些。谢清尧可以直接把他手包在掌中，就这捧着握到自己衣服里面。
“诶？”
他是想亲脸，但也许是太紧张亲歪，也许是他怕何煦不愿意，才在吻上去前刻偏落点。不过不管怎样，能在新年钟声敲响时吻到心爱人，无论怎样都是浪漫。
“新年快乐，何煦。”
谢清尧带着温暖笑意注视着何煦，看着何煦被吻后错愕表情，更觉得可爱异常。
而且值得高兴是，他这种冒犯行为，并没有换来何煦反感神情，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件好事。
愣许久，何煦才回过神来，他后知后觉摸摸嘴角，回味着谢清尧刚才对他说“新年快乐”，眼睛慢慢红。
何煦转过头，发现谢清尧又冲他伸出手来问道：“那只要不要也伸进来？”
谢清尧边说边把外套又敞开些，何煦忙摆手说不用，但是谢清尧好像只是问问，并不在乎他怎说，趁他摆手就抓着他手也并握进怀里。
“都说不用…”
也不知谢清尧是真没听清还是故意装听不见，只听他大声问道：“你说什？”
何煦抽出手来贴着他耳朵喊道：“说不用！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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