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个事儿,薛骆哪去?”
“国外。”简洁地回答完以后,谢清尧发现何煦还是头雾水,于是补充道:“和齐越起。”
“嗯嗯,好。”
沉浸在未来农奴翻身做主人喜悦中何煦哪管谢清尧说什,好会他才后知后觉谢清尧说什。
这倒是无可厚非,他如果再随便糟践身子,身上瑕疵多,那可就不像。
何煦把谢清尧这话当成提醒,自那天之后还真开始留意起身体感受,把自己照顾得连气色都好很多。
本以为那天晚上谢清尧也只是说说而已,但是没想到隔天谢清尧就在他办公室加张桌子,把他安排进自己办公室,趁空闲时间教他些运营管理知识。
烟,别浪费。”
谢清尧皱着眉看着他这举动,略有些不悦地问道:“什时候瘾这大?”
何煦低声笑笑,见他没再抽烟,转而自己凑上去吸口,舒坦地吐口气这才缓缓回答:“瘾不大,就是喜欢。”
“那不就是成瘾吗?”
“那就是吧。”何煦也不想争论,既然谢清尧这认定,索性就直接从他手里把烟夺过来,坐起来独自抽个精光。
说实话何煦对这些不怎感兴趣,但是想到这有利于他实现今后自由,就顿觉自己浑身充满干劲。
另外那晚出格行为也像是两个人共有默契,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但是彼此都默认那种关系恢复。
何煦开始继续在口袋里备着那两样东西,手机时刻保持畅通,确保谢清尧能够随时找到他,甚至又开始琢磨起自己总结齐越模仿笔记,力求每个细节都尽善尽美。
何煦对自己有绝对自信,他解齐越要大于解自己,他演齐越不会有人能超过他。
在谢清尧办公室坐两三天,何煦才迟钝地察觉他已经很久没看见薛骆身影,终于有天他没忍住,吃午饭时候问谢清尧句。
“以后别再抽,伤身体。”
“那您呢?您就不伤身吗?”何煦反问,屋里太黑看不清谢清尧什表情,但他也知道谢清尧听到他问话不会开心到哪去,想想还是决定不要惹他,于是放低自己态度,用又无奈又惆怅语气说:“知道您是为好,但是总要爱好点什吧…”
果然谢清尧就是个吃软不吃硬主,何煦放软语气,他就发不出火。凭着感觉摸两下何煦头,谢清尧似乎是叹口气,“你不是喜欢赚钱吗,教你做生意。”
何煦眼睛当即亮,他忙问:“真?”
“真。”谢清尧回答地很快,随后也提自己条件:“只是你得答应,不准再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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