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肝源找到吗?”何煦又接着问。
“还没…医生说要把手术费先交上才能安排肝源,如果到时候没有,可能会先从至亲身上移植部分…”杜铭宇在那头越说越哽咽,“肝源不怕,到时候移植就行,可是手术费…”
听着那边杜铭宇哽咽声,何煦也不觉喉咙紧,觉察出自
何煦那些黑料谢清尧也看过,以他对何煦解,他料定何煦看肯定会想抽烟,就特意安排栾颂备包烟带过来。
可栾颂更解何煦,只有在心烦时候何煦才想抽烟,而且是不顾身体那种抽法,他不忍心看何煦那糟践自己。
“那算。”何煦收回手,咬咬下唇又问栾颂,“杜铭宇有没有说手术事?肝源找到吗?”
栾颂摇摇头,“他没说,要不现在打电话问下?”
何煦没吱声,算是默许。
“震惊!杀人犯之子也能成为光鲜亮丽偶像?家世大起底,揭秘豪门金丝雀是如何…”
点开那条耸人听闻新闻,里面内容在何煦看来却并不耸动。因为那里面说每句话,都没有夸大成分,每句话都是发生在他身上事。
撰稿人恐怕比他自己还清楚自家事情,何煦有些自嘲地想,等他死以后生平恐怕都没这详细。
看他表情不对劲,栾颂紧忙解释:“这看就是胡扯,但是你阿姨不知道啊,有黑粉扒出她住院信息,跑去大闹通,你阿姨受不刺激所以…”
“没胡扯,每句话都是真。”何煦轻轻打断他,把手机又还回去,“她也知道,应该是想到不该想人,才时激动吧。”
栾颂便给杜铭宇拨电话,响两声以后电话通,何煦直接拿起来先步讲话。
杜铭宇听出对面是他,下没绷住带哭腔,颠三倒四说半天,前言不搭后语不知道在说什,可何煦竟然耐心地听他絮絮叨叨说完,这才问他手术事情。
说到手术,杜铭宇彻底绷不住,抽搭几声哽咽着告诉何煦,医生说这次再不做手术,人就可以带回家等着。
何煦心里沉下,半晌他才喉咙艰涩地问句:“这严重?”
“嗯…”
“啊、啊?煦哥,这、这是真…?”这回轮到栾颂傻眼。
“不是故意要瞒你,因为你也没问过,就没特地告诉你。”何煦朝栾颂伸伸手,“有烟吗?”
刚才栾颂既然敢把手机塞给他,就说明屋里没有摄像头,那在这就算抽个烟也不会有人知道。
“啊?煦哥,、没带啊,也不会抽…”栾颂不自觉攥紧口袋,吞口唾沫有些心虚。
其实他带,还是他过来之前谢清尧特意嘱咐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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