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怎啊,您怎这问?”
何煦连忙转身,强稳住脸上神情,虽然可能只是在做无用功,但垂死挣扎还是值得试。
“没什,只是看你直弓着
“您…还没走呐?”
“怎,你很期待走?”谢清尧反问。
虽然心里是这想,但何煦也不能说,于是忙摇摇头否认:“哪有事。”
谢清尧似乎也没有和他开玩笑心思,神色依旧如刚才那严肃正经:“你最近保重好身体,阿越病着不能工作,你要替他做好。”
距离上次齐越饮酒过量而住院已经过几天,何煦微微诧异,齐越到底什病,这久都没见好?
离开休息室。
何煦盯着谢清尧离去背影出神,抬手讷然地捋顺头发,嘴边溢出丝苦涩笑。
搞什,又是这样,明明对他捅刀子时候半分都没有留情,把他踢走也没半分留恋,这时候为什又回来搞这种假惺惺深情?
何煦攥紧手边梳子,看不透谢清尧用意让他莫名有些慌张。他不相信谢清尧会因为那种蠢名为“动心”烂借口而对他施与关怀,他又不是那种会相信爱情傻子。
谢清尧不可能单纯对他好,定有什他不知道目。何煦真怕,上次对他好背后,是那残忍伤害,这次必然也是。
何煦第反应是搞不好齐越又在耍小把戏,但是转念想又不对,齐越这病反而让谢清尧和他有更多相处时间,以他醋劲儿是绝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那只能说明个问题,那就是薛骆没有撒谎,齐越应该是真得什棘手病。
何煦没多言语,“嗯”声就转过身去准备,忽然胳膊被把拽住,紧接着传来谢清尧冷声质问。
“你后背怎?”
何煦心里“咯噔”下,慌忙背过手去挡下,心说这小护士做事也不仔细啊,难不成血渗出来?
正当何煦为这件事心烦时,奉命去调查萧彦栾颂传来消息,正如他所预料那样,萧彦这个人确存在,还与这几个人密切相关。
眼前迷雾终于有要拨开迹象,这让何煦心情稍稍好转,背上伤似乎也没有那痛。
何煦让栾颂接着查,有什及时汇报,但还是要小心萧策人,以他那,bao虐性子,被他知道他们在暗中调查,也许会做出什出格事也说不定。
在休息室多呆会,何煦估摸着谢清尧应该已经走,这才走出休息室,然而他刚出门,却看到谢清尧还在。
看模样谢清尧应该已经和导演聊很久,听到声响向他这边转过头,他想装作没看见也不行,只能尴尬笑着走过去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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