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尧心猛地沉,何煦抓着他手在颤,分明是害怕到极致。何煦光是梦到何畏都会恐惧到这个地步,他之前竟然利用这点…
难以言表愧疚涌而上,谢清尧自责地轻抚几下他头顶。
“先打针吧,如果明天烧还没退,就得马上送医院。”
何煦直紧抓着谢清尧不放,罗央拿着针头无从下手,颇为头疼地挠挠头,只能拜托谢清尧帮忙。
谢清尧温声哄半天也不见何煦松手,反而起反效果似让何煦越抓越紧,无奈之下谢清尧只能冷下声音吓唬他:“不听话就杀你,把手伸出来。”
简陋出租屋里散发着旧家具特有木制味,谢清尧皱着眉头环视圈,抱着何煦进到卧室,室内场景却比客厅还要荒凉。
不怎宽敞卧室只有张不大木板床,除床头堆放着个看着有些年头木制玩偶,整个房间空荡荡再没有点多余装饰。
谢清尧安置好何煦,薛骆刚好引着接到通知匆匆调头赶来罗央上楼。
罗央意思性地同谢清尧打过招呼便放下东西去查看何煦情况,边检查边询问旁边谢清尧:“他今天喝很多酒吗?”
“嗯,挺多。”谢清尧站在床侧,单手插着口袋回答。
罗央正想吐槽谢清尧这是什操作,结果看见何煦身子僵下,然后竟然真乖乖把手伸出来。
顺利给何煦打过针,罗央多留会观察情况,确认何煦没什大碍之后才叮嘱几句离开。
薛骆出去送罗央,谢清尧坐在床边伸手摸下何煦额头,虽然温度还是很高,但比刚开始已经好转不少,心里也逐渐放松下来。
暗中负责保护齐越保镖打电话过来汇报最新情况,说是齐越在酒吧喝很多酒,现在已经平安回到别墅,现在估计已经休息。
谢清尧闻言拧起眉头,吩咐保镖进去查看下状况,自己则立刻拿起外套从何煦住处离开,打电话叫薛骆留住罗央,带着他马上
“真是,简直是乱来。”罗央喋喋不休吐槽,检查动作也加快几分,“胃病这重怎还敢喝这多酒,是不打算要这个胃吗?”
“很严重吗?”谢清尧闻言忍不住问。
“是啊,何煦胃直不好。之前就告诉过他胃病要养,三餐要按时吃,尽量不要沾酒。真是,完全不听劝嘛。”
谢清尧居高瞥眼在睡梦中也痛苦皱眉何煦,俯身伸手抚平何煦蹙起眉心,摸着那里滚烫温度,谢清尧手忍不住多停留会。
正欲收手时,昏睡何煦像感知到样忽然抓住谢清尧手腕,侧身双手抱住他胳膊,低喃声:“别杀,爸爸…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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