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难得有机会出来玩次,你还要把人圈在你身边啊?”齐越笑吟吟走回来,挨着谢清尧坐下,只手捏起谢清尧下巴眼梢微挑:“还是说有个还嫌不够?”
其他人顿时哄笑起来,起哄拱火不亦乐乎,何煦在笑声中默不作声坐回刚才那个导演身边,谢清尧面色阴沉但没有发作,只是拨开齐越手,不咸不淡地说句“别闹”。
大胡子导演热切地给何煦杯又杯倒酒,他从齐越那已经听说,何煦这趟就是为傍个有资源大腿,人只要灌倒就随他处置,于是更卖力地劝何煦喝酒。
几杯烈酒下肚,何煦胃里烧火样绞痛难忍,大胡子酒杯再递过来时何煦没接,整张脸因痛而白得像张纸,却依旧艰难陪笑:“您也让缓下嘛。”
何煦虚弱之下音调软软,自作多情地话听着还像是撒娇,大胡子导演听心花怒放,连连笑着说好。
清尧拧眉按住何煦肩膀,摸手机给薛骆打电话叫他来接人。
何煦却不领情,趁着谢清尧分神讲电话工夫从他手里挣脱,又踉跄着跑回原来包间。
何煦身狼狈地进门,欢闹众人立刻把视线投向他这边,正和别人谈笑风生齐越见也是愣,随后看到何煦身后黑着脸紧跟着进来谢清尧,脸上笑容瞬时散。
“这是怎,怎弄成这样?”
齐越即便觉得这画面刺眼异常,却还是最快调整好表情,放下酒杯抽几张纸起身上前帮何煦擦水。
大胡子虽然不劝酒,可手还是样不老实,何煦没有精力去管他咸猪手,全心忍耐胃痛就已经耗费全部心神,更要命是何煦感觉自己身上好像热起来。
不是醉酒后正常反应,何煦再三确认,他这应该是发烧才对。
何煦精神不济,倚着沙发靠背不自觉皱眉,身上不适也终于让他直违心维持笑容彻底从脸上消失无踪。
大胡子导演扭头看见他像
“洗手间水龙头坏。”何煦谎话信手拈来,他无事发生般开朗笑道:“这样不会扫大家兴吧。”
何煦是面向所有人说,但真实听众却从开始就只有个,他淡淡瞥向齐越,似乎是在询问他口袋里那张卡最终归处。
“怎会呢。”齐越亦笑,低低头笑容便湮灭在嘴角,他凑近何煦擦着锁骨位置,压低声音警告道:“你最好知道接下来要怎做,聪明人。”
何煦垂眸,眼底如同汪沉潭死水,“嗯,知道。”
碍于在场这些人,谢清尧想强行把何煦拖走也不现实,忍心里这股劲坐回位置,用力拍拍身侧位置,叫他道:“何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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