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煦沉默,
“不介意从这个小东西入手,撬开你这面忠心耿耿防护墙。也想知道,究竟是旧人重要,还是新欢重要。”萧策露出抹挑衅微笑,摆手招呼顾卿安,“卿安,送客。”
病房里何煦再次清醒,被栾颂喂两口水逐渐恢复些体力,怔怔环视周遭许久好像才终于确认自己已经安全,仰靠在床上长长松口气。
“煦哥,你可吓死,这到底怎回事啊”
何煦勉强弯下嘴角,没有作答。没有余力解释是方面,另方面他也根本不清楚到底怎回事。
唯能肯定也就只有,他被齐越算计。
策注意早就不在他这。
“当年那件事也有所耳闻,可那应该只是意外,你怎能”
“你如果是来找打架,很乐意奉陪。但如果是想来和理论那件事,叫齐越把命赔给,们再来谈。”
萧策慢条斯理地吐着烟圈,看起来云淡风轻,可指节已经用力到发白,出卖他维持在表面冷静。
谢清尧忽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同萧策谈下去,那件事原委他并没有亲眼见证,只是从其他渠道解部分,再说下去他也讲不出更有说服力东西。
双手被绑得像粽子,何煦浑身都是被他自己扎出伤口,每动下就像被按在针板上滚圈。
从萧策那无所获地回来,谢清尧不免丧气,进门时脸上阴云密布,唯有看见何煦清醒后才转晴几分。
他刚进门不过两三分钟,齐越就捧着束花步调犹疑地磨蹭走进来,身后跟着低垂着头薛骆。
何煦瞥见齐越身影,本能地往后缩紧身子,谢清尧见状轻抚上他肩膀,何煦吃痛皱眉,谢清尧忙松开手。
“听说你出事,特地过来看看”齐越心虚地开口,把花交给站在床边栾颂,“没想到只是换个衣服会出这大事,真是抱歉”
“萧策,看在这多年交情份上,还是奉劝你适可而止,别再继续闹下去。”谢清尧觉得交谈应该无法继续下去,于是起身准备离开,“如果你执意还要动齐越,不会轻饶你,当然,何煦也是样。”
“那们就走着瞧,看你能护他到几时。”萧策沉眸,眼底泛着冰寒,他将烟径直戳进面前茶杯里,勾唇冷笑:“他们两个,你谁也保不住。”
“这关何煦什事!警告你不准再动他!”谢清尧愤怒起身,把上前揪住萧策,挥拳就要打,旁边顾卿安眼疾手快迅速伸手挡下来。
萧策眼神冷得像吐信蛇,他面不改色地从交错手臂间淡然望着谢清尧,“你越这样,就越对这个小玩意感兴趣。”
“萧策!”谢清尧沉声,已然是怒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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