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任何时候都不应该说个男人不行,昨晚谢清尧为证明这点,算是让他吃尽苦头。
何煦也不得不服谢清尧精气神,昨晚折腾到那晚,才勉强睡两个小时,竟然还能精神抖擞地洗漱收拾,生龙活虎地去上班。
想到上班,何煦来股劲,赶紧撑着床板想要爬起来。今天也是他复工第天,下不来床也太丢人点。
谢清尧洗漱出来,刚好看到何煦正挣扎着想起来,忍不住问:“不再躺会?”
“躺不得上班啊。”
要真是那样,可就大事不妙。
想到这,何煦连忙伸手往下摸把,忽然被股大力扭住手腕。
谢清尧身子绷,抓着他手腕呼吸渐重,“你做什?”
感觉到那东西还朝气蓬勃,何煦松口气,左右扭着手腕从谢清尧手上挣脱出来,“嘿嘿”笑两声:“没什,还以为您不行。”
男人,永远不能说不行。
能在谢清尧别墅里吃方便面,何煦以前想都不敢想,更别说还是谢清尧亲手煮。
何煦坐在餐桌前望着谢清尧背影出神,身价百亿动辄就几千万生意流水大老板,此时就用他那双只负责握手签约手给他个小糊咖煮面,媒体接到爆料都不敢撰文程度。
然而这件事就这自然地发生,何煦庆幸自己是借生病光,再个也感谢自己长得像金主白月光,不然这种事平时连梦都不敢做。
在谢清尧注视下吃完面,何煦主动洗碗,回头发现谢清尧还没有回房间休息,忍不住朝门口时钟看眼,“谢总,这都两点,您还不睡吗?”
“起。”
谢清尧这才想起昨天他时气话让何煦回来上班事,于是按下何煦刚努力抬起点肩膀,把他又塞回被窝里:“躺着吧,身体养好前不用去
这句话就是在挑战谢清尧尊严,在他作为男人忍耐线上疯狂越界。
他说什?说金主不行?
“好,那就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
清晨阳光从拉开窗帘玻璃窗上投射进屋内,何煦皱皱眉,沉重眼皮怎也睁不开。
他能听到谢清尧下床去洗漱声音,他也想跟着起,但是身上又酸又痛,他想翻身都很困难。
何煦只好在身上蹭干手上水,跟着谢清尧同回到卧室休息。
同之前样,谢清尧只是从背后拥着他入睡,除此之外不做半点多余事情,连呼吸心跳都没有任何刻异常。
何煦有点慌。
如果谢清尧单纯是为迁就他而不碰他,这个何煦能理解,但是心理上控制得住,生理上反应不应该没有啊?
难不成谢清尧对他已经没有那种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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