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烛明显在分心，不知道又神游天外干什
去
。
天南犹豫半晌，又说道：“明烛，你能不能和
说实话，以前做过什伤天害理
事情，现在忘？不然为何总是能梦见那些怨鬼。”
那种窒息绝望、悲恸茫然感觉后劲实在是大，以至于这
回天南总是念念不忘。
明烛听，却是看着天南，缓慢而认真地说道：“没有。你没有做过伤害别人事情，你不会背上任何罪孽。反倒是那些伤害过你人……才该死。”
说到后半句话时候，明烛兽瞳又紧缩起来，甚至隐隐有猩红迹象。
明烛道：“好，方才梦到那些只是梦罢，忘掉吧。还有不舒服？”
天南犹豫片刻，还是扬起身子，伸手抱住明烛。
明烛便坐下来，抬手轻轻捏着天南紧绷后颈。
他安抚人手法娴熟而适当，天南很快就放松不少。
天南舒服地眯眯眼睛，小声说道：“好喜欢你啊，明烛。”
且拥有清醒神智。
只是天南记忆总是断断续续，记不得事情很多，不过也有好处就是。
明烛化出人形很符合修真界主流审美，剑眉星目，英俊至极，任谁来看都得称句俊俏公子。
只是他周身气场总是习惯性偏冷，面对天南时候还好，还勉强像个人，但是当明烛面对别人时候，那种眼神看得天南很不舒服，像是在看某种没有生命物品样。
只是当明烛转回来面对天南时候，那种冰冷眼神便又消失。
“……好好，不问就是，那些事情都记不起来，你就不要在意。”每当
每到这个时候，明烛便会轻轻笑下，然后用种异常认真口吻回复他同样内容。
只是不知为何，这次明烛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天南分开些许，看见明烛眼瞳已经变成针尖大小，于是好奇问道：“明烛，你兽瞳怎出来？”
明烛这才回过神来，不着痕迹地笑下，说道：“不好看？”
“好看。”天南连忙道，他生怕明烛因为自己是妖身份而感到与人族格格不入。
只是这个话头过去之后，气氛便又沉默下来。
天南记得他是妖，记得他叫明烛，记得自己很喜欢明烛。
只是今天，天南看着那张陌生又熟悉脸，想起方才那些在梦中萦绕不散怨灵，不知怎有些心绪难平。
天南也知道自己记忆力不好，明烛说是他魂魄受损过原因。
只是天南依稀记得这应该不是他第次梦见这种内容。
明烛掐指尖滴血，轻车熟路地点在天南眉心，那滴妖血奇异地渗入天南眉心之中，没有留下半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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