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伸完懒腰后,拿盆去井里打水洗漱,他打盆先端给宁沉,闻言朝着厨房方向努努下巴,说道:“娘在厨房里熬粥呢,爹他腿脚不好,昨天刚喝药,半夜起来又疼,所以现在还在房里躺着。”
宁沉哦声,他走过去揉把小孩脑袋,说道:“不用给打,不用。”
阿朝闻言便也没说什,自己用。
正说着,阿朝母亲从厨房里端锅热腾腾粥出来,里面放削好皮红薯块,整锅粥散发着热气腾腾白气,清淡香味飘出来。
阿朝正用清水洗着
宁沉道:“最后个问题。以后还能找你打架吗?”
“……”谢停云有些无奈地说道:“可以,怎不可以呢,你来就是,难不成还有人拦你吗。”
宁沉这次终于真正躺下。
次日,天光微亮,从老旧半开窗户间透进来,宁沉听半晚上蝉鸣,直到此时终于听见远处不知哪里传来吱呀开门声音,还有逐渐嘈杂人声,流水声,谈笑声,鸡鸭群咯咯嘎嘎混在起声音。
这个村子像是从夜晚死气沉沉鬼村,随着天明逐渐变回个正常作息村子。
,就没有过不去坎。
谢停云平下心绪,轻轻拍拍乘风剑以作安抚,又重新捡起自己前半夜没有做完凝息打坐,就这点点地运转着经脉周天,用以修补体内创伤和巩固境界。
又不知过多久,寂静黑夜之中,宁沉忽然坐起来,说道:“你睡吗。”
谢停云闭着眼,神色平静地说道:“没有。”
宁沉又道:“真不好意思,本座确实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宁沉看谢停云仍旧抱着乘风剑安静闭眼样子,掀被子自己起身,悄无声息地出门。
没曾想刚出门,就听见隔壁主卧也同样打开门,阿朝揉着眼睛伸个懒腰,睁开泪眼朦胧眼睛看见是宁沉,于是呀声,小声说道:“哥哥起啊,伤口还疼吗?”
宁沉低着眼眸看他半晌,若有所思道:“还行,本来就不疼,不过你家臭老头药确实还不错。”
阿朝闻言眯着眼睛笑起来,笑容里带着纯真稚气,像个不谙世事孩童,他说道:“那就好。那个白衣哥哥呢?他如果有什不舒服,还是麻烦哥哥跟们说下哦。”
“没问题,”宁沉又道,“你爹娘呢?”
谢停云:“……”
往心里去是谁啊。
谢停云叹口气,说道:“知道,信你,你不该死,睡吧。”
宁沉点点头,得到确切答复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下去。
躺下去没多久,宁沉又仰卧起坐,把谢停云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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