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邪说:“有,试试。”
应黎发现祁邪今天看他眼神有些不样,可他又具体说不出哪里不样,只觉得他眼底好像隐隐有些期盼,喉结滑动速度过快,似乎还有些紧张……
错觉吧。
再仔细看,祁邪脸上什表情都没有,只有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应黎戴上只手才发现手套大小合适,是他尺码。
边桥也有点不好意思,对应黎说两句生日快乐。
沈尧问应黎:“你之前生日怎过?”
应黎回忆说:“有条件就吃碗长寿面,没条件就吃个鸡蛋。”
于是他二十年来头次吃到意大利面做长寿面,面有点硬,不太美味,却别有番风味。
今天上午导演给他们安排是打冰球,湖面结三十多公分厚冰层,有很多居住在附近小孩子在上面滑冰,还有人在冰钓,老远就能听见凿冰声音。
大早就拿锤子个个把它们敲下来。
应黎洗漱完跑下楼,迎面撞上沈尧,对方扶他把:“跑那急干什,摔怎办?”
应黎兴奋极:“外面好大雪啊。”
沈尧笑着说:“是很大,导演正领着人扫雪呢。”
他看着应黎闪亮眼睛说:“应黎,生日快乐。”
祁邪手比他大很多,不可能戴得上这小手套,只能是专门买给他,这种细碎又柔软小举动还有很多很多,祁邪真默默做许多他不知道事。
他心口软成泥:“你什时候买……”
话音戛然而止,他左手无名指上似乎套进个金属质
应黎不会滑冰,滑冰不能速成,他今天主要任务就是当裁判。
他手套昨晚洗,水都是黑乎乎,那些雪真不太干净。
他只带那副手套,正准备出门找谁借双,祁邪就带着手套找来,就跟他们心有灵犀似,他心里想什祁邪都能知道。
祁邪给应黎那双手套跟他之前手上戴是样,兔毛摸着很细腻,柔软又保暖,看样子价格就不便宜。
应黎看他都还没戴手套,问:“给你怎办,你还有手套吗?”
应黎惊讶:“你怎知道今天生日?”
“你不是天蝎座吗,今天是天蝎座最后天。”沈尧说,“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不过没带过来,在南城,等你回去送给你。”
上次他在海城定做木版画到,不是肖像,是副风景画,当时他纠结很久要不要用应黎肖像,后面他觉得太暧昧就没用,此刻却想还好不是肖像,他喜欢不应该是份负担。
谢闻时闻言震惊:“今天小黎哥哥生日?都忘准备礼物!”
宋即墨送个他们在霍尔镇买木偶娃娃,昂贵又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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