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觉得他有点幼稚坏,同时又对他这种小动作无可奈何。
他们收拾好东西出发,卡鲁森是个很敬业向导,沿途都在像他们介绍景点,这边靠近三国交界,建筑风格混杂,沿路能看见各式各样风格迥异建筑,这个季节来这里旅游人特别多,卡鲁森说他们都是
应黎愣下:“有吗?”
宋即墨问:“不舒服?”
应黎脸颊泛红,摇摇头:“没有,没事。”
只是昨晚睡得很晚,还没睡好,太累。
谢闻时觉得应黎有点奇怪,他仔细看应黎两眼,忽然指着自己嘴角,问:“小黎哥哥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上火啊,嘴角好红,好像还有点肿,特别是这里。”
外流,他哭好多次,最狼狈最落魄样子都被他看见。
祁邪好像又说点什,可能是好喜欢他之类话,但应黎完全没听清楚,脸颊上吻特别轻,羽毛似在他脸上浮动着,他神经仿佛被人牵引着走进泥潭,沉重浓湿淤泥从四面八方裹住他,下陷时发出奇怪声音,他形容不出来,像水声,却比水声更粘稠,把他理智和灵魂黏到起,又无情搅碎。
等到意识回笼,他才发现落在脸颊上不是吻,而是祁邪不断轻扫到他脸上头发。
……
要想看见极光还要再往北走几百公里,当地气象局预测周以后才会出现极光,追光团打算领着他们慢慢往北走,边走边玩,给他们足够时间适应急剧气候和海拔变化。
宋即墨挑下眉毛:“上火?”
应黎局促地舔下嘴唇,脖颈到耳后都是片红:“嗯,可能是吧,开晚上空调,房间里太干燥……”
“是吗,这边太冷,昨晚也开晚上……”
谢闻时视线往旁边瞥,就跟祁邪来个对视,莫名其妙地他觉得队长今天心情应该很好,好得不正常,他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应黎埋头啃面包,忽然察觉到只脚从对面伸过来,他心里颤,想躲,祁邪追得紧。
盖尔镇是著名港口城市,终年不冻,三面环海,海岸线曲折漫长,沿海有很多链状岛屿,北部群山连绵,自然风光秀丽,南部有个天然峡湾,水流湍急,落差巨大,是漂流爱好者天堂。
第二天他们都起很早,团长卡鲁森大早到小别墅,还热心肠地给他们带早餐,顺便给他们说今天活动安排。
“峡湾漂流玩过,超级刺激。”谢闻时听说要去漂流,十分激动,“小黎哥哥你肯定会喜欢!”
应黎吃饭时不太爱说话,弯起唇角,点点头:“嗯。”
卡鲁森瞧瞧他脸,忽然说:“亲爱,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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