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捂住他作恶多端嘴:“……只有个枕头。”
祁邪抓住重点,又舔下他手心:“两个枕头就可以留下?”
掌心湿滑,感觉还不算糟糕,应黎重复说:“只有个枕头。”
“就是你枕头。”
“你前几天都睡在身上。”
白皙清瘦身体浮起大片大片红,他像块化开糖糕,浑身都是甜腻腻糖水。
和祁邪接吻很舒服也很累,他体力和肺活量都跟不上。
……
屋里开空调,暖风机呼呼运转,祁邪怕冷到应黎还是把他塞进被窝里,用被子裹着他,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和他接吻。
每次接吻应黎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有衣服就抓祁邪衣服,没有衣服就握成拳头抵在他胸口,相比于祁邪不安分手,他乖到不像样。
亮床头灯,比月光还要朦胧光线照亮房间,给他们脸庞都蒙上层轻纱,暧昧极。
他细细地打量着应黎发颤身体,抚摸他锁骨连着侧颈上那块红色胎记,上面还有几个淡淡牙印,像花瓣生长茎脉。
“你好漂亮,好香,你是洋娃娃吗?”
祁邪俯身亲亲他额头和脸颊,下下揉着他乌黑柔软发顶,像真在抚摸个漂亮洋娃娃。
暖橘色灯光下,应黎本就卷翘睫毛更显纤浓,如蝶翼般轻颤着,漂亮得过于惹眼,勾得人心痒。
祁邪说:“你睡得很舒服。”
应黎睡觉不安分,爱翻身,爱踢被子,小习惯很多,晚上能闹醒他很多次,直到他把他箍在怀里,应黎就像只小猫样趴在他胸口,脸颊软得跟面似挤出团软肉,手里还要搭在他肩膀上,不自知地拼命往他身上蹭。
“怎可能?”
应黎不相信他,他睡相就算再
吻舒服应黎就很好脾气,趴在他光裸胸膛上问:“你不冷吗?”
“你摸摸。”
应黎不摸,他还做不到那面不改色地去摸别人身体。
祁邪揉着他耳朵后面皮肤,应黎怕痒,躲下,又抬头看他:“你怎还不走?”
“不想走。”祁邪含住他唇瓣磨,语调含糊。
“不是……”
“嗯,你不是。”
如果他是,他也不会把他摆在橱窗里,应黎是无价之宝,他只会用锁链把他锁起来,用玻璃罩子罩起来,藏在没有人能找见地方,只给他个人观赏。
轻盈吻落下来,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裸露在外皮肤无幸免,渐渐,温和又虔诚亲吻变性质,唇和舌胶着地黏附在起,怎也分不开似。
应黎半边身子都被他身上香气薰酥,他哪里都很敏感,祁邪嘴唇所到之处激起阵又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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