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面上不自觉带
祁邪喝醉原来是这样,把生活常识忘光,像个生活不能自理幼童。
应黎头回遇到这棘手状况,试探问:“你还认得吗?”
“。”祁邪低头凑近看着他,喉结翻动。
应黎抑制心口狂热:“问你是谁……”
“应黎,。”
应黎抿下嘴唇:“那先去洗澡。”
他有点担心祁邪,洗得很快,出来时祁邪还坐在那里,只不过怀里抱着他衣服,把头埋在里面使劲蹭,头发都被蹭得乱糟糟,像只炸毛大狼狗。
应黎已经没有最初见到这样场面时那惊讶,接受良好,走到他面前问:“洗完,你洗不洗澡?”
祁邪面色更加潮红,有些沉溺痴迷神情,他嗯声,放下应黎衣服走进浴室,步履平稳,却没关门,哗啦啦水声很快传来。
应黎察觉到些许不对劲,走过去看才发现他连衣服都没脱。
肩膀上,明知故犯。
他如此卑劣,却还希望这条路再长点,点点就好。
起初应黎还不习惯肩膀上重量,但渐渐挡不住困意也睡过去,等他醒过来时车厢内乱糟糟片,谢闻时撞到头,沈尧还没醒,大家陆续下车。
今晚住酒店,还是两个人住间房,跟昨晚样分配方法。
宋即墨和谢闻时两个人起把沈尧送进房间。
高大身形覆过来,祁邪沉郁面容压在他面前,抓着他肩膀,视线自上而下,眼神近乎阴冷地看着他脸:“应黎。”
“。”
他痴愣重复,满脸水滴滴答答淌下来,流进他泛红眼睛。
应黎嘴唇抿出条微白线,往后退步挣开他桎梏,脸傲娇:“才不是,才不是你。”
祁邪醉之后不闹腾,还挺乖,让干什就干什,说他也不会反驳,听话到不行。
祁邪醉,醉得不轻,只是醉得比较慢。
他站在花洒下面,热水把他衣服都浇透,乌黑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睫毛震颤得厉害,躲也不知道躲,脸茫然和无措,竟有几分可怜。
应黎吓到,连忙把花洒关:“你怎不脱衣服?”
祁邪看向他,水润眸子里藏着点困惑,高冷桀骜脸上表情呆呆,像是傻掉。
应黎难以置信地问:“你……是不是忘怎洗澡?”
出电梯时候,边桥对应黎说:“晚安。”
应黎点头:“晚安。”
祁邪回酒店路上表现得都很稳重平静,回到房间就坐到床上,点看不出喝醉样子。
“你要洗澡吗?”应黎问。
祁邪目不转睛看着他,不说话,眨眼速度很慢,看起来反应有些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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