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有什事吗?”
“如果你还不打算休息话,想跟你聊会儿天,方便吗?”
边桥礼貌微笑着,月光下面容清淡,眼神沉着自持。
应黎点头说:“回去放下衣服,马上过来。”
“嗯,不着急,在那边等你。”
祁邪把汗湿头发拨到耳朵后面,不停亲他脸:“弄脏,负责。”
应黎更羞。
祁邪先去洗澡,应黎缓会儿才拿上睡衣出去。
节目组租好几辆房车用作洗漱,应黎碰见边桥,对方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
边桥友好地跟他打着招呼:“去洗澡吗?”
(忍眼泪,不是别,审核你别黄。)
应黎含着泪点点头,呼吸十分急促。
……
他们在帐篷里待很久。
……
哄人意味很重。
热意氤氲着彼此面颊,应黎失神,唇缝张得更开,声音难忍微小:“嗯……”
“好乖。”
唇齿间发出细微交缠声,应黎唇完全被含住,祁邪舌灵活得像尾鱼,从他唇缝溜进来,在他口腔里翻搅,又重又急,不复方才调侃他游刃有余,有些急躁粗,bao,显然也忍得很辛苦。
两个人都沉溺在这个绵长湿热吻里。
帐篷里,祁邪
应黎嗓子还有点哑,点点头。
边桥说:“水压不太稳,得放会儿才有热水出来。”
“好。”
今天天都在坐车,应黎没怎出汗,只是烧烤时身上稍微染上点油烟味,他简单冲个澡,洗完时边桥还站在原地没走。
“应黎。”边桥喊他声,“你要休息吗?”
应黎不知道自己怎又坐到祁邪怀里,他双眸迷离,被亲得很舒服,却还不够舒服,环境限制他们。
唇角沾染莹亮被舔得干二净,祁邪说:“尝到,你比糖还甜。”
应黎心口又是悸,身体条件反射性地瑟缩下,紧紧抓着捂在他唇上手。
五分钟过后,应黎呼吸才逐渐平稳下来,祁邪又不满足地去亲他眼睛,把他本就沾满水汽眼睫吻得更加湿漉:“衣服给你洗。”
应黎有些羞耻,开口时声音哑得不成调:“自己洗……”
他们变成只会亲吻人。
粘腻声响放大,应黎被他亲得脑子晕乎乎,舌尖失去知觉,眼神也逐渐涣散,没有焦距,仿佛置身于飘渺云雾间,身体软到不行。
他所有闷哼和泣音都被祁邪强势堵在唇里,溢不出丝哭腔。
糖完全被吻化,融进香甜呼吸。
直到应黎被吻得再也憋不住,祁邪才放开他,手掌捂着他嘴,低头亲吻他耳朵,眸色暗沉,不可抑制:“小朋友,乖点,要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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