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甘心,他习惯被人追求,也追求过不少人,从没失过手,他跟应黎表白时候并没有十足把握,很冲动,可他就那做,鲁莽不计后果,他也早该料到是这种结局。
应黎感冒生病时候,沈尧买药,祁邪也买药,边桥拿止咳喷雾,什都不懂谢闻时都急得要命。
他当时干什。
他让张少陵帮忙买药,他自认为是关心到位,然而应黎可能不记得谁买什药,但定会记得他们湿透衣服和通红脸。
搬完各自行李,谢闻时就看见应黎钻进帐篷里。
他很恶毒,如果他们没在起,他巴不得他们俩离得越远越好,在起就日夜祈祷他们早点分手,这深情男二谁爱当谁当。
他无时无刻不在懊恼自己神经大条,祁邪喜欢应黎并不是突然表现出来,从买药开始他就应该怀疑,祁邪那冷漠个人,对他们都是冷冷淡淡,怎会去关心个才认识几天人,他也买药,可还是慢步。
慢步,十步百步都追赶不上。
宋即墨见他副垂头丧气模样:“不再争取下吗?”
“怎争取?”沈尧笑笑,自嘲又释然。
看见祁邪和应黎在起收拾东西,心情烦躁至极。
他挠挠头,实在忍不住问宋即墨:“你觉得他们俩在起吗?”
宋即墨望向营地,抿抿唇说:“可能吧。”
“你别可能啊,你看人最准,你再仔细看看。”沈尧皱眉。
宋即墨抱着手臂,指尖轻点着胳膊:“在起你就放弃吗?”
祁邪跟在他身后进去,还用手护下应黎头顶,很自然动作。
谢闻时垂头丧脑地叹气,他觉得应黎和队长可能真在起。
边桥将自己行李整理好,见谢闻时跟个霜打茄子似:“叹什气?”
谢闻时屁
人家在音乐节上手都牵上,他看得清二楚。
随即他又用鄙夷眼神看着宋即墨:“你可别当小三啊。”
宋即墨摸摸口袋里鲸鱼项链,笑容依旧温和:“倒是想。”
可他认为自己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他敏感多疑,比沈尧察觉得更早,首都直播摄像机关闭那五分钟,从医院回来在车上那几分钟,还有在天台上偷听到他们对话……点点滴滴都在证实他心中猜测。
沈尧觉得他笑得很欠揍:“撬墙角这种事干不出来。”
喜欢个人不定要把那个人据为己有才满足,只要是看着他快乐幸福,也会很满足,要是应黎真跟祁邪在起,他会选择祝福。
屁。
他才不祝福。
他没那大方,他羡慕死,嫉妒死,也难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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