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小心泄露应桃生病事,他愧疚不安,又不知道怎弥补才好,应桃做手术那天他本来想到医院来看看,然而首都训练营那边又出事,他只能飞回去处理,凌晨
他接过红绳揣进自己兜里,咧开嘴笑着说:“不客气。”
…
应黎大学室友个是美术系叫成刚,个是中文系叫王越。
应黎到医院楼下时,他们也刚到,跟他们起来还有杨佑安。
“应黎。”
“早。”应黎笑着问,“他们都起来吗?”
宋即墨说:“队长应该跑步去,谢闻时还没,去叫他。”
“好,粥差不多快好。”
沈尧守在厨房不走,宋即墨看看他道:“身上都是汗,不去洗澡吗?”
“马上。”沈尧对应黎说,“去洗澡。”
都不嫌。
“你皮肤很香,舔起来特别甜,哪里都是,好喜欢,喜欢死。”祁邪牵起他那只手,摩挲着他手背上凸起淡青色血管,“里面流是蜂蜜吗?”
应黎抿抿微肿嘴唇,以前怎没发现祁邪那会说话。
说着说着,他就又被半哄着亲个透,喉咙里发出似欢愉似难受呜咽声。
第二天早上起来嘴巴还好没肿,应黎准备好口罩没排上用场。
时隔个多月,杨佑安再次见到应黎显得有些局促:“吃早饭吗?”
应黎倒是没有特别大反应,依旧把他当朋友,语气平常:“吃,你们呢?”
两个室友说:“都吃过。”
应黎见他们手上提着大包小包,神色诧异:“怎买那多东西?”
杨佑安红着脸说:“咨询过医生,做完手术这些都是可以吃。”
“等下,这个还给你。”应黎擦下手,从口袋里拿出沈尧借给他那根红绳,“昨天回来太晚差点忘记,谢谢你。”
沈尧略微苦笑下,他还想应黎忘记呢。
但应黎把什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只是把他当朋友,点其他想法都没有。
开始他只是想跟应黎做朋友,成朋友就想跟应黎做好最好朋友,越来越不满足,那时候他还没发觉自己已经喜欢上应黎,他想自己如果早点发现,早点表达自己喜欢,应黎会不会多看看他。
世上没有早知道,他怕是最后连朋友都做不。
今天是工作日,应黎起得很早,在厨房做早饭,看见沈尧进来。
刚健完身,沈尧脸红脖子粗,从冰箱里拿瓶矿泉水两口就喝完。
他擦下嘴巴,走过去问:“好香啊,做什?”
应黎回头说:“鸡丝火腿粥,谢闻时昨天说他很想吃。”
宋即墨也起来,到厨房来跟他们打个招呼:“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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