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要玩弄感情想法,他做任何事情,任何决定都很认真。
“就是觉得……觉得太快……”
夜风中,应黎发丝凌乱,清澈眼眸望着祁邪时闪着泪光,无辜又勾人。
谢闻时个电话过来,他忽然就清醒。
情//欲上头时是能扰乱个人神智,至少他是这认为,他被亲晕头,理智昏聩,被祁邪勾着半推半就做那些事,他是快乐,是愉悦,可清醒之后愈发认识到他们不应该这样,懊恼悔意纠缠着他。
“你是。”
“应黎是。”
“应黎是祁邪。”
句比句狠戾,句比句富有占有欲。
刚才应黎就像块甜腻雪糕,被他舔化,在他怀里化成滩水蒸发,现在应黎冷静又冷漠。
思维比生锈零件还要卡顿,他慢吞吞说:“什关系都不是……”
祁邪手臂线条瞬间紧绷,嗓音低沉到可怕:“什都不是?”
“嗯。”
祁邪也不是普通人,是活在聚光灯下大明星,他言行都会带来不可估量影响,应黎更要避嫌。
而且他只是好像喜欢,又不是真正喜欢上祁邪。
祁邪忽然抬起他下巴。
应黎以为他又要亲,连忙拉上自己口罩戴好:“有人……”
他皱起眉头刺痛祁邪心脏,祁邪用鼻尖轻轻地去蹭应黎额头,眼神逐渐变得温和:“不要生气。”
应黎愣愣。
应黎似乎真闻到祁邪在他身上留下来味道,不是清冷,而是充满情//欲甜香。
“不是。”应黎面颊滚烫,想要挣开他手,“没有答应你……你放手……”
祁邪不仅不放手,反而愈加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扯,抱着怎都不肯撒手,听不出情绪,却莫名让人觉得伤心:“爽完就不认人,真把当玩具?”
他瞳孔黝黑,像结冰湖面,翻涌着寒意,鼓点般密集心跳声下下在应黎耳边炸响。
“没有。”应黎摇头否认,鼻头酸楚得厉害。
他在心里肯定道。
“怎什都不是?”祁邪朝他逼近步,漆黑浓沉眸子深深凝望着他,“现在你身上都是味道,你说们什都不是?”
由于身高劣势,应黎只能仰视着他,祁邪面相冷,眼尾狭长,面无表情看人时像含着冰,锐利眉眼像衣服肃杀黑白画,看得人心惊。
应黎好久没有在他眼里看见过这样眼神,他背上附层汗,鼻尖动动:“哪里有味道?”
“哪里都是。”祁邪呼吸渐渐加重,克制清醒点点被掐灭,“嘴里、脸上、脖子、胸口……都亲过,都沾口水,全都是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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