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呼吸微急,捋清现在情况,虽然宋即墨平常总喜欢逗他,但宋即墨可能也是真喜欢他。
他语气缓慢而谨慎:“谢谢你,但是
夕阳即将沉下地平线,天地交界处那道光亮像条橘红色绸带,晚风干燥,带着淡淡咸味。
宋即墨靠着阳台说:“滑翔拍很多照片,你要看吗?”
应黎:“嗯。”
宋即墨就把手机给他,相册里大都是他们做准备工作照片和在空中拍风景照,上午雨把天空洗得格外蓝,空气里连粒尘埃都没有,明净透亮,每张照片都可以当壁纸程度。
应黎问:“可以往后滑吗?”
就事论事,宋即墨和祁邪共事近两年,肯定比应黎要解祁邪得多,宋即墨说每句话都是有依据,宋即墨让他离祁邪远点,他应该听话,但现在好像已经来不及。
祁邪都亲他。
第次有人那样亲他。
应黎抿着嘴巴,不知道怎接话。
“出去走走?”
阳已经快落山,火红霞光映暮色,其他人也才回来不久。
下午太阳大,沈尧又出身汗,回去就拿上换洗衣服说:“去洗个澡。”
应黎在床上躺会儿,下午他们把整个景区都逛遍,他也有点累,晚上还要去看舞台剧,他没出多少汗,打算等沈尧他们洗完澡再去冲下。
他刚躺下不久,宋即墨就走到他床边问:“蹦极好玩吗?”
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俩和边桥,其他人都去洗澡。
宋即墨:“当然可以,随便看。”
应黎往后滑几张照片,滑到第三张时手指停住,照片里宋即墨和祁邪穿着专业防护服,在做热身运动,他们身后是散落在地上巨大滑翔伞,护目镜泛着幽蓝色光,面庞白皙俊美。
看完照片,应黎把手机还给宋即墨。
宋即墨低头看着他,表情稍显得有些凝重:“有东西要给你。”
他从口袋里拿出个丝绒礼盒,里面躺着那条应黎目睹制作全过程鲸鱼项链。
宋即墨句话让他回神。
“好。”应黎也有话想对他说。
边桥朝他们俩看眼:“要出去?”
应黎点头:“嗯。”
宋即墨把他约到天台。
“好玩。”应黎还沉浸在激动心情当中,眼神闪亮,“你们呢?”
宋即墨说:“没意思。”
“滑翔没意思吗?”
宋即墨笑下,随口道:“跟没有意思人玩什都没意思。”
应黎愣愣,宋即墨是和祁邪起搭档,他是在变相说祁邪没意思吗,应黎觉得宋即墨对祁邪敌意好像很大,之前也是他告诫自己说祁邪不是个好相处人,孤僻、脾气怪,让他离祁邪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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