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洗澡,你们快睡吧。”
应黎拿洗漱用品去洗澡,这个点浴室已经没人,他进去没过会儿,浴室门就被推开,祁邪走到他走到他旁边隔间,那个坏掉水龙头真被修好。
祁邪那边装换洗衣服篮子是破,就把衣服放到应黎框里,放完还征求似:“能放吗?”
应黎有点紧张地说:“随便你。”
隔间挡板太矮,他肩膀露在外面,雪白片,他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他能很坦然地跟沈尧他们起洗澡,但是好像做不到跟祁邪□□相对,虽然祁邪早就看过他身体,也哪里都摸过。
屋里不是全黑,除洒进来月光,还有盏亮着小夜灯,应黎进屋时候沈尧还没睡。
沈尧躺在床上,把那个打铁花视频看遍又遍,胸中情绪肿胀又复杂,因为他发觉应黎和祁邪发展进度可能比他想象快得多。
听到动静,他坐起来,颓靡情绪扫而空:“回来?”
应黎眨眨眼睛,有点惊讶:“嗯,你怎还没睡?”
沈尧说:“睡不着。”
谁碰到他都会被腐蚀,他不应该,也不可以对他产生可怜之外情感,但祁邪真很懂得怎让他可怜,他也总是会上当。
“好低。”祁邪讨好地去蹭他脸,声音有多温柔,箍着他力道就有多霸道,“高点不可以?”
脸上又烫又痒,湿滑滚烫触感让他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应黎严词拒绝:“不可以,你很过分。”
祁邪停下舔舐动作,正色问:“哪里过分?”
他是真不知道,怕伤到应黎,他动作也轻,整个过程应黎都表现得很爽很舒服,他没觉得有哪里过分。
祁邪把衣服脱,应黎看见他胸,也是粉,胸肌比他明显多,但又不像沈尧那鼓,练得刚刚好,白皙皮肤上有几道鲜明
他其实很困,也很累,疲惫到极点,但他睡不着,脑子里有根神经牵动着他,他止不住去想他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他不认为祁邪是多老实人。
其他人都刚睡着,睡得不太熟,听见他们说话声就都醒。
宋即墨哑声说:“现在才回来。”
谢闻时揉下眼睛,他特别困,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说:“你们回来好晚啊……”
“十二点没热水,快去洗澡吧。”边桥也从床上坐起来。
应黎又不说话,但是直在掰他手,抗拒情绪很明显。
祁邪使劲抱他下就把他放开,应黎推门进去,祁邪却转身走。
应黎顿顿,问他:“你去哪儿?”
问完应黎就后悔,他发现自己又在不自觉地关心他。
祁邪说:“还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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