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走廊转角,沈尧终于忍不住拳砸到墙上。
他就是醋,他要醋死,应黎和祁邪什时候关系变得那好,好到大晚上两个人还要出去?出去干什?有什好出去?
纵使应黎反应再迟钝,都察觉此刻气氛些许微妙,莫名,他想起之前和沈尧在跨江大桥下面逛完夜市回去,祁邪发疯似问他沈尧是不是亲他。
腿长在应黎身上,他不想去祁邪也不可能强迫他去,沈尧也是忽然意识到个问题:“你想跟他去?”
应黎不知道该怎说,他只是答应祁邪,不好再食言,想不想去这个问题他还真没纠结过。
旁谢闻时听得直皱眉头,扇扇鼻子说:“大尧,你好醋啊。”
沈尧指着自己,反问:“醋?哪儿醋?”
谢闻时说:“你那激动干什?”
宋即墨看向他:“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应黎摇摇头,“走。”
宋即墨眯眯眼睛,追问:“个人?”
应黎说:“不是。”
“跟谁?”宋即墨眼里精光闪烁,看穿切似,“祁邪。”
吃啊,吃不下,好浪费啊。”他腮帮子鼓得跟仓鼠似。
沈尧说:“人几个分吧,别浪费。”
应黎是真点都吃不下,沈尧就都替他吃。
回到旅社,沈尧就把衣服脱:“快热死。”
他体热,容易出汗,夜市上又热又闷,他衣服都快湿透,光着膀子仰头喝水,喉结滚动发出阵阵咕咚声。
“很激动?”沈尧手里矿泉水瓶子都捏扁。
谢闻时瘪瘪嘴,心说那不是般激动,听见应黎跟祁邪要出去就跟失控似,眉毛都竖起来,说话凶得很。
沈尧这才发觉自己管太宽,他和应黎什都不是,应黎想去哪儿他管着吗?管不着。
“醋什,有什好醋?”沈尧自言自语,“才不醋,去洗澡。”
谢闻时看着他气冲冲背影觉得奇怪得很,这还不醋啊,都要变成醋缸。
祁邪下车没跟他们上楼。
应黎没想瞒他们,就点下头:“嗯。”
沈尧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就你跟他,两个人?去哪儿?”
应黎摇头说:“也不知道。”他问祁邪也不跟他说。
沈尧眼神凶狠:“不知道去干什,他让你去你就去,你都不知道拒绝吗?”
边桥皱眉说:“有镜头注意点。”
角落里摄像头还亮着灯,没直播,沈尧还是把短袖重新穿上:“准备洗澡呢,应黎,起洗吗?”
应黎刚洗完手回来说:“你先洗,要出去下,回来再洗。”
沈尧问:“出去干什?”
应黎含糊地说:“有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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