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学会克制,都没有做很过分事。
应黎悄悄瞥他眼,诚实点头:“嗯。”
“怎才不怕?”
应黎问他为什嫉妒,他想过要不要告诉他,要怎告诉他,应黎才能不害怕,但无论他怎说,说什,应黎肯定都不相信他,只会想跑,跑得离他更远。
应黎眼角湿润,看着彼此间逐渐缩短距离绷紧身体:“你、你到底想干什?”
祁邪沉默地在旁站着,等应黎挂电话才出声:“说完?”
应黎嗯声:“说完,没说什,他问你是谁,问还把他当不当朋友,就说。”
祁邪朝他走过来:“不用跟解释,都听到。”
应黎睫毛还没干透,颤巍巍地眨着:“你把门反锁吗?”
祁邪点头:“嗯,怕有人进来。”
”
应黎:“嗯。”
“你怎会和他在起?”杨佑安记得他,网上评价两极分化,不悦地说,“他凭什说你不会跟做朋友?”
应黎喉中干涩,吸口气说:“不知道。”
杨佑安在那边急疯,应黎怎会不知道,电话挂断前那声夹杂着愤怒低吼,明显就跟他不是普通关系。
“来找你,只是想抱下你,其他什都不想干。”祁邪说,“头疼,很疼。”
应黎皱下眉:“你这几天都没休息好……”通宵不睡觉,四点就去跑步,药也不吃,你不疼谁疼?
他抿着嘴巴,终究还是没有把那后半截话说出来:“疼得很厉害就去看医生,不要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
他话还没说完,祁邪就忽然掐着他腰把他整个抱起来放在窗台上。
窗户大开,身后就是十几米层高楼,应黎往后看眼,大脑几乎宕机,好几
那刻应黎心跳都快要停止,下意识往后退步,心里直发毛:“你锁门干什,你说不欺负,你不要这样,想回去。”
祁邪低着头,盯着地上那双比他小两圈脚,神情很是颓靡:“分钟都不想跟待在起?”
莫名,应黎感觉他可怜,明明那危险个人,在他用那种祈求语气跟自己讲话时候,应黎竟然也会觉得他很可怜,就好像是他把他抛弃似。
“没有,不是。”应黎摇头说,“你突然锁门有点害怕……”
祁邪:“害怕?现在还怕?”
应黎闭闭眼睛,感觉肩膀很沉:“先挂,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等等。”杨佑安问,“们还是朋友吗?”
应黎往几步之遥地方看眼,没什语气地说:“是。”
杨佑安说:“好,马上登机,你等回去,自己注意安全,小心点。”
“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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