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还真是Number,不是五个人吗,还怎就他们两个?”
“大尧和宋即墨中间那个是谁?谢闻时?”有人问。
“祁邪呢?”
沈尧大声说:“们在录节目,
应黎捂住那块发烫皮肤说:“应该是蚊子咬吧……不痒。”
“好,走吧。”宋即墨洗完手出来,看见气氛怪异二人,走过去问,“木版画这快就画完?”
沈尧开玩笑道:“那当然,天赋异禀。”
太阳将歇未歇,店门口招牌和路灯早早就亮起来,来逛古镇人愈加多,节目组车子停在大门口,先到人没上车,金红似火晚霞照耀在每个人脸上。
“不是说已经结束吗?怎还没回来?”谢闻时坐在台阶上问,“他们坐上巡游车吗?要不要让人去接他们啊。”
业训练,也没有宋即墨他们有天赋,他很认真去画,结果还是画乱七八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像眼睛,只能勉强能看出来是两个人,弹幕还安慰他说很有意境,是真爱粉无疑。
沈尧侧身看着他,忽地问道:“你脖子怎?”
“嗯?”应黎茫然地抬手摸下,“脖子怎?”
锻造室温度高,应黎也把外套脱,里面穿T恤领子大,直藏在外套里雪白后颈才露出来。
他细腻白嫩皮肤上有个淡粉色印子,要是放别人身上肯定看不出来,应黎太白,点点伤痕就特别明显。
他们车不能在门口停太久,李昌宏说:“别着急,马上快到,你们先上车啊,待会儿人多不好走。”
谢闻时他们就只好上车去等,看见应黎座位上还有个帽子,他记得应黎下车时是戴帽子,就问道:“这儿谁帽子?”
祁邪伸手把帽子拿过来,并不是他。
“来。”边桥说。
谢闻时和祁邪闻言就都朝窗外看去,看见高瘦笔挺三个人向这边走过来,围观人群直在跟着他们走,十分拥挤,摄像都化身成保镖,应黎被人撞下,沈尧就伸手护下他肩膀,宋即墨把帽子给他压得更低,两个人很默契地把应黎护到中间。
沈尧说:“有个印子,有点红。”
指甲盖那大点,刚好附着在凸起脊骨上,薄薄皮肤下似乎还有星星点点血珠,像是被人吮出来,莫名暧昧。
他想要看得更清晰,于是伸手拨开应黎耳后碎发,滚烫指尖触碰到柔嫩皮肤,酥酥痒痒。
应黎瞳孔闪闪,缩下脖子,动作大到整个人都往后倒,说:“别碰。”
沈尧发誓他绝对没有什非分之想,没想到应黎反应那大,讪讪收回手问:“怎搞?痒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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