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勾勾看着应黎眼睛,没有往其他地方乱看,嗓音也是淡淡。
祁邪怎能用这正经表情和语气说那不知羞话,念在他是个伤员,应黎不想跟他计较,气呼呼转回去,不理他。
然而转过去之后被摸过那点皮肤竟然开始隐隐发烫,应黎忍不住摸摸脖子,天鹅般脖颈不会儿就被摸红。
他放下手,忽然耳垂又被碰碰。
比刚才触碰要轻很多,也湿热很多。
应黎刚才好像看见他手上敷着冰袋,轻声问:“还没消吗?”
祁邪垂下眼睛:“嗯。”
应黎就往后看眼,不是不疼吗,看样子也在逞强:“冰袋有用吗?”
祁邪说:“应该有。”
应黎转过去祁邪都没看他,祁邪也白,即使手上那些印记只是轻微泛红,在他皮肤上也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黎到后座。
谢闻时说:“哇,谢谢队长,队长最帅。”
应黎拿过来看看,是专门治蚊虫叮咬药膏。
“现在能擦吗?”谢闻时早就痒得受不。
应黎说:“可以擦,不过要先洗脸。”
“流氓下,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舔舔耳垂!
应黎又看看,就要转过头,刚转到半,就被掐下脖子。
刚握过冰袋手冻得跟冰块样,应黎被冰到,缩着脖子回过头瞪他:“你干什?”
祁邪倒是很诚实地说:“摸你脖子。”
应黎上挑眼尾带着点红晕和湿意,瞪他半天,憋出两个字:“流氓。”
祁邪靠回椅子上,重新握住冰袋:“嗯,你叫什都好听,很好听。”
谢闻时:“现在就去洗!”
还有很多人还没回来,摄像师和司机下车就都抽烟去,摄像机就架在副驾驶,是关闭状态。
窗外阳光刺眼,透过车窗又柔化,车内温刚好,应黎把手揣进口袋里,忽然摸到里面大贝壳和小海螺。
他抬起头,不自觉看向后视镜,果然对上双黝黑瞳仁。
祁邪皮肤在阴影里白发亮,头发和睫毛又黑又浓,衬整个人更加白皙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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