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到自己跟应黎出去玩,就他们两个人,去很多地方,早上边桥起来很
谢闻时:“啊?这儿怎还有蚊子啊,最怕小飞虫。”
“们住地方绿植多,容易招虫子。”应黎见他挠已经有点破皮,“你别碰它,待会儿去买点止痒药膏擦。”
沈尧给自己倒白开水:“你还说梦话。”
还打断他表白,这种事情讲究是鼓作气,再想说出口就没当时那个勇气,憋屈死他。
谢闻时大惊:“讲梦话,说什?”
店里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人经营,个收银个抡锅铲,倒茶水什都得自己来。
边桥接壶绿茶回来,先给大家涮下杯子和碗碟,又给他们倒上茶,下午还有活动,就都没喝酒。
等他给沈尧倒茶时候,沈尧挡下,嘴角是笑,眼神却是冷:“谢,不喝,不喜欢喝茶。”
尤其是绿茶。
谢闻时咂咂嘴说:“也是,喝不惯,有点苦。”
冷冻设备放不,上午钓那些海鲜就全都处理,光是那条东星斑就够他们六个人吃。
店里没有空桌子,老板就搭张桌子在他们包厢里,二十多个人,很挤。
宋即墨就对应黎说:“坐过来点。”
“嗯。”应黎挪下椅子腾位置。
沈尧瘪着嘴巴,余光瞥见祁邪手上青青紫紫印子:“怎还没消?”
沈尧眉毛不自觉皱起:“前面你在说英语,后半截叽里咕噜没不懂。”
“你后面说应该是法语吧。”应黎眨眨眼睛,“你好像跟朋友出去玩,很开心。”
谢闻时紧张起来:“确实做这个梦,没说其他什吧?”
“不知道。”后面应黎也睡着。
谢闻时喝口绿茶,不仅不觉得苦,反而有丝甜,梦里那个朋友不是别人,就是应黎。
边桥说:“清热下火。”
“那多来两杯。”谢闻时仰头把茶水喝光又要杯说,“昨晚上房间里好热好热,热大半夜才睡着。”
应黎也觉得热,沈尧直在扇风,他睡着都感觉脸上有股凉丝丝风。
“早上起来脸上竟然长个痘。”谢闻时又指着下巴上个小红点说,“你看,好大个,还红得不行。”
应黎就看眼说:“好像不是痘,是蚊子咬。”
他们坐车过来都个多小时,祁邪手还是通红,仔细看还有点浮肿。
谢闻时也看看说:“哇,怎比刚才还严重啊,要不要找点冰块敷下?”
“不用。”祁邪捏下滚烫手心。
又酸又胀,疼很爽。
工作人员都落座,摄像机都架在旁边,十人大圆桌满满挤两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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