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脑筋还没转过弯来,呼吸节奏却先步乱几分,心跳也渐渐加速:“随便问问……”
“你在关心。”祁邪音量不大,语气却坚定无比,掷地有声。
应黎抬眸对上那双幽深漆黑眼睛,浑身都颤下,被祁邪这样看着,他心很慌,大脑里精密思维零件仿佛生锈,艰难又卡顿地运作着,绞尽脑汁搜寻反驳话。
“你耳朵好红,说对。”
应黎身体里热度彻底升起来,不仅是耳朵,口罩下整张脸都红,明明祁邪也没说什,都抵不他之前说万分之。
“你每次都吃这多吗?”在他看不见时候。
应黎:“这个药不管用,没有其他药吗?吃这多不会有副作用吗?”
他语气急切,单薄胸膛因为说话语速太快而剧烈起伏着。
祁邪薄唇抿紧,目光沉沉,应黎才发现自己还抓着他手,连忙放开,手心里却有种挥之不去灼烧感。
他深呼吸两口气,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应好像过激。
毛随着呼吸起伏细微颤抖着,撑着洗手台那只手青筋高高隆起,隐忍着难受。
应黎没进去,打算在门口等他出来,但他眨下眼睛就看见祁邪倒把药在手心里。
药片抖动,簌簌落到他掌心里,脑子里连环画似翻过很多画面,应黎脊背发麻,猛地起身冷汗。
恍惚间,应黎发觉祁邪手在发抖,有两片药掉到地上,应黎顿然回过神来。
他大步走过去,把拉下祁邪即将要放到嘴边手。
心跳声汹涌撞击着耳膜,虽然应黎很不想承认,但看见祁邪受伤时候,他心里还是有那点不忍和心疼。
应黎自,bao自弃,又无可奈何,嘴唇轻轻颤抖着说:“是,是关心你,要是换成其他人,也样会关心,样会陪他们来医院。”
你不特别,不唯。
祁邪却好似没听见后半句话,脚下悄
身旁响起阵哗啦声,祁邪把药都倒回瓶子里。
应黎眼睛都瞪大,干净透彻眼眸里写满慌乱:“怎不吃?”
“不需要。”祁邪看着他说。
应黎眉毛拧得死紧:“怎又不需要,你早上都没吃药,早饭也不吃。”
祁邪垂下眼,视线落在应黎急得发红脸颊上,看半晌才问:“你在关心?”
祁邪回过头看他,神情好似有些意外,布满红血丝眼睛里看起来很痛苦。
应黎抖着嗓子问:“要吃这多药吗?”
祁邪脸色青白,喉咙里哼出轻微颤音:“嗯。”
应黎看着那些药,白花花捧,心脏忽地就被绞紧,胀疼得厉害:“之前不是吃两颗吗?”
祁邪说:“两颗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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